文书和玉佩的事情,钱山长一直相信谢怀远身份不凡,可今日谢家的除族书信让他困惑不已,直到听了谢怀远的解释,他才豁然开朗。
怪不得谢怀远手上会有皇家之物,若他是昭庆殿下的密使,那就解释得通了!
他女儿要是能嫁给密使,他再帮忙破获细作之案,飞黄腾达岂不是指日可待!
看着父亲那兴奋到有些扭曲的脸,钱幼玲紧张地问道:
“可……父亲,今日那夫妇两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总是朝谢公子的方向看,女儿总觉得……那夫妇两个与谢公子……似乎相识!”
“相识又怎样?那两人的确是谢公子叫来的!”
钱山长对此毫不隐瞒,还颇为欣赏地道:
“谢公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萧医女无意中看到了他的书信,误以为他真的是谢家外室子,竟屡次拿这个身份来要挟谢公子娶她!谢公子不依,萧医女便把谢公子的事改成了话文,让他引起了延康百姓的关注!如此一来,他还如何办案?为了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狠心将萧医女赶出延康!”
钱幼玲眉头紧锁,这件事真的如父亲所说的那样么?
虽然觉得可疑,可父亲这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若谢怀远拿不出让父亲信服的证据,父亲也不会如此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