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苟合一事也不攻自破了。
钟繁依也知道季冥熙是借着这件事给自己洗脱‘不贞’之名。
但其实他只用说救了自己就行了,后面那句是多余的!
恰好此时季冥熙回头看向她:“钟姑娘,本王说的可对。”
这种时候,钟繁依哪敢说不对!
她僵硬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直到现在我才知那人是殿下,还没多谢厉王殿下救命之恩。”
季冥熙:“不用谢。”
钟繁依:“!!”
滚!
“你说谎!”季寒渊恼火指着季冥熙:“以你多年征战的能力要绞杀小小匪窟还需要亲自潜入?”
“且还那么巧就救下她,摆明是胡说八道!”
该死的,他这是想颠倒黑白吗?
“太皇太后,厉王此话不可信!”
季冥熙弹了弹衣角:“本王怎么会拿这种事当儿戏,更何况钟姑娘不是也承认了,太子又何必不信?”
季寒渊迅速转头看向钟繁依:“繁依,你说话啊!你以往的要强都哪去了!”
如果季冥熙真的碰了她,以繁依如今的脾气早就给他杀了!
又岂会如此淡定?
钟繁依对着太皇太后行礼:“臣女承蒙厉王救助,厉王为女儿家清白刚才不肯说实话臣女也能理解。”
“因为此事关系臣女名声,厉王有所隐瞒也是人之常情,还请太皇太后勿怪。”
“至于太子殿下,臣女确实不知他为何撒谎说项链是他赠的。”
季寒渊脸绿了。
太皇太后看向季寒渊:“太子,现在该你给哀家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