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
他沉声道:“曹伯,我也很想听听您的意思,打算怎么治,用什么药,这样下去,我是死是活,保住命,能好到什么程度……”
曹郎中没想到容轩也来质问他,只是听了这些问题,他反而冷静下来,因为这些问题他不用想都有答案:
“大公子是被天石所伤,这样的伤非人力所能及,能保住双腿已是万幸。若是能渐入佳境,将来大公子静心养着,在近处可以借着轮椅走动,老朽能保大公子二十年无虞。”
“若是伤势恶化,大公子这双腿怕是要保不住了,身子受损也要严重许多,免不了要长年卧于病榻。不过容家不缺银钱医药,更不缺服侍妥帖的下人,即便如此,也能保上十年八年的……”
在曹郎中看来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因此他说这些话时丝毫不心慌气短。
黎久薇和容轩却听得傻了,曹郎中这是从未想过容轩能好起来,哪怕是希望都不曾有过,连安抚的话都懒得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