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变卖的田产、铺子的地契都还在。
孙氏还是了解这个女儿的,想想之前容昔让她趁着给容轩产业多准备些嫁妆,她怀疑容昔趁机拿了什么东西出去卖。
不过要是什么东西卖了银子之后容昔和她表哥都拿了十万两,她回娘家去把那十万两要回来给容元修补上也就是了。
就算两个孩子不知轻重,价儿卖低了,她在用自己的嫁妆补上一部分,相信也不会差得太多,私下她在哄哄容元修,实在不行把手里的对牌还给他两张就是了。
对牌一共九张,孙氏现在手里有四张,其实她只要握紧了产银的定城对牌,其他三张都给容元修都可以。
容昔被逼到退无可退,她到底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她站起来擦干了眼泪道:“是,我是拿了家里的地契去卖。”
“可那又怎样?那是父亲给大哥哥分家用的,他反正都要走了,给了他就是给了外人。给了我,就算我出嫁了,槐山房也依旧是我的娘家。”
“我问你们要嫁妆,你们都不给,你们心里、眼里就只有青弟,那就别怪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