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乔徽练那么多天石锁,咱不能徒有其表啊!
当天夜里,宽巷作坊果然被扔了一卷烧得正旺的柴火进来,跟着又有好几桶清油泼进小院里,火一沾油,顺势就烧了起来,周二狗、郑大郑二套上衣裳提起水桶即刻灭火,海星把放火的人摁在了巷子口。
把那人的脖子向上一提,一张脸就颤抖着露在外头了。
川婶娘蹲下一看,立刻劈头盖脸地骂过去,「老七家的!老七家的!去***!敢来烧我们家的铺子!」
劈里啪啦把来人揍了个鼻青脸肿。
显金不多说,立刻将人扭送至宣城府官衙,熊知府亲自判的罪,人被打了三十棍后重新被扔了回来。
显金垂眸看了看要死不活的人,抬了抬下颌,神态平静:「郑大哥套个骡车,把这个人一条街、一条街地溜达一圈。」
显金一顿,笑了笑,「咱着重照顾一下恒记所在的城西和陈记所在的城东,恒记周围那十来个小作坊也不能忘掉,让他们都好好看看,在我贺显金背后使阴招,都是怎么个下场。」
别他妈以为她从陈家出来了,就是个任人搓扁揉圆的耙角儿!
三年前,她没借过陈家的势,三年后,她所依仗也绝不是陈家那三瓜两枣!
恒记搞的名堂,以为她看不出来?
租买铺子为何如此困难?
这若是没恒记在中间使绊子,她这个「贺」字倒过来写!
据说,那个夜晚,有一辆装着半拉血肉模糊身子的骡车,在恒家所在的街巷,进进出出进进进出出出进进进进...
车轮子都快磨出火星了。
血腥味散了一地,恒记始终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