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士兵把孩子带下去。他不闻不问,全靠女人们自己解决。当娘亲难缠,不顺他心意的时候,他开始给我眼神,让我去带孩子走。这是干嘛呢?他自己没长嘴吗?他一句话的事情,便会有人轻松替他摆平这一切!这男人传统到了骨子里!好像他开口解决这种家务事丢了份儿似的,就是不开口。我匆匆上前从娘亲怀里接过拏云,刚把拏云抱进怀里,拏云哭得小脸红紫,许是憋足了劲儿,小腿一蹬,忽然滋了一泡长尿出来。他穿着开裆裤,所以那泡滚烫的热尿势如破竹,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尖叫低呼声成片响起,仿佛天降甘霖,雨露均沾!宁乾洲的方位处于不远处的正前方,那泡尿射过熙攘的人肉盾牌,撞在宁乾洲肩头,哗然散开,溅了宁乾洲满头满身。他抬手虚挡了一下,无济于事。俊朗白皙的脸上挂着尿珠儿,蜿蜒滑落。眉头赫然皱起,仿佛触犯了他的威严。恼怒地瞪着我。我???这是他儿子尿的,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尿的。看着他头发上都滴着尿,我咬紧唇……恨恼的心底莫名说不出的快意,极力憋笑没忍住,我忽然扑哧笑出了声,急忙又抿唇端着。又见娘亲和一众官员身上都被滋了尿,尤其是宁乾洲的叔父离得近,胡子都湿透了,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我紧紧咬唇,害怕自己笑出声太缺德了,却又憋不住,所以噗噗嗤嗤忍笑,全身颤抖。憋得很辛苦,最后没忍住,抬手捂住嘴笑了起来,实在太解恨好笑了,我将脸埋进拏云的肩窝笑的肩头耸动。宁乾洲赫然紧皱的眉头松了一瞬,眼神柔和几分,似是气的没脾气,怒的不动声色,他转开脸,“带下去。”让郑褚把我带走。许是我身上有星野的味道,又或者拏云信赖我。到了我怀里没一会儿,小家伙似是累极了,歪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