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那里山地居多,境内也多有土民,而贵州虽有大武官府衙门,但是管理土民的却都依然是那些原民族的部落首领。
因此大武朝廷的敕诏根本无法得到真正的贯彻,因为那些土民部落的首领都是世袭的,相当于土皇帝一般,可以恣肆虐杀百姓,甚至为患边境。
大武百姓时常被其摧残迫害,于是土民与大武百姓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却总是得不到解决。
去年爆发的大规模叛乱就是这样,好不容易由李秉渊平息下去,结果李秉渊一死,今年又开始有暴乱开始蠢蠢欲动。
林止陌在前些日子接到锦衣卫的密报之后就一直想着要解决这个问题。
他想起了前世之时著名的改土归流,同样的对付土司与土民,最终解决了这种多民族之间的矛盾。
而现在麻烦的事情就是土民之中还夹杂着太平道乱党,所以要平息土民之乱,必须要先解决太平道,李思纯出身于贵州,那里还有她父亲的许多旧部,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当天下午,内阁收到了林止陌发来的一份诏书,命勇毅候卢一方代天子巡视西南,督军平息贵州民乱。.Ь.
内阁现在是岑溪年和徐文忠为首,于是立即将此事执行了下去,卢一方本就是鉴定的保皇党,犀角洲中又背靠林止陌赚了不少钱,虽然对于解决土民之事有点心里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云光殿中,殿门紧闭,四周没有一个宫女和太监。
殿内红烛摇曳,低垂的床幔中传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不行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林止陌躺在床上,哭丧着脸求饶,“鸢儿,这都第四回了,还没消气么?”
李思纯跨在他身上纵情驰骋,虽然她也已经浑身酥软没了多少力气,但是依然还在咬牙坚持着。
回答林止陌的就只有一声鼻音:“哼!”
该死的骗了自己那么久,哪有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什么林枫,什么军医,自己在小院里还有那个楼子里被他轻薄占便宜,当时还以为是酒喝多了意乱情、迷,现在想来都是这个混蛋故意的!
皇帝?皇帝又怎么了?
有过几次经验之后的李思纯已经明白了,在这种事上男人永远都是弱势一方,有一次他自己都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今天不狠狠报复回来,以后是不是还要来骗我欺负我?i.
这一刻李思纯将几年来积攒的委屈和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前几次自己都是被动的,今天也要让他尝尝被压住的滋味!
于是李思纯的动作愈发夸张,幅度也变大了不少,看着林止陌龇牙咧嘴倒吸冷气的样子,她的心里无比的舒坦。
“呃唔……”
林止陌忽然浑身一颤,双腿绷直,又一次的欲、仙欲、死。
李思纯也终于停了下来,喘息着说道:“别停,继续,咱们今天……今天没完!”
说着,她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
没过多久,内室中又传来了林止陌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李思纯的脸上满是报复成功之后的快感,却没留意到林止陌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戚白荟说的那个法子让他有点没想到,竟然就是让李思纯把自己那啥一顿,绝对不能反抗,而且还要装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林止陌到现在都没想通,还是个老处……咳咳……的戚白荟为什么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而且关键是竟然真的有用。
看李思纯现在的样子,好像真的已经把心里憋着的气都撒了出来。
行吧,你觉得压制住我了就好,正阳决什么的就不用告诉你了。
大战不知道进行了多久,总之最终李思纯浑身瘫软无力的躺在林止陌怀里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对不起。”
李思纯忽然轻声说道。
林止陌低头看着她,笑道:“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因为整件事都是我先骗你的,而且刚才还对你发那么大的火。”
李思纯靠在林止陌怀里,温暖得让她有点不愿意离开。
林止陌抚着她光洁滑腻的背,柔声说道:“我其实开始没有猜到你是太平道的圣女,但是那时候我就发现你其实心思很重,只是在清依面前故意装作一脸呆萌的样子而已。”
李思纯抬起头看着他,迟疑道:“你真的让我去贵州?”
“是西南总管府。”林止陌更正道,“自从你父亲被害之后,宁嵩的手就伸了过去,将那里的大部分将官都替换成了他的人,所以你此行其实并不简单,不光要解决贵州太平道乱党,还要小心宁党的狗。”
李思纯点点头,发丝蹭得林止陌的胸口有点痒。
“我父亲的许多旧部都还在,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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