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急眼的兔子。
“哦?为什么事顶嘴?”宴南修饶有兴致的样子。
“妈妈提醒她司家不会看上她,说另外给她找好的亲事,她还不知道好歹,说轮不到妈妈管。”宴星画添油加醋地描述。
宴南修漫不经心地哼了声。
钱荷珊瞧着宴南修这会儿情绪稳定,便试着开口:“南修,我看殷宛央这性子不适合宴氏的工作,听说她在里面跟谁都合不来。我看……?”
说着话,她带着暗示的意味,睨向陶丽绮和殷宛央。
陶丽绮惶惶不安:她可是为了殷宛央盘算多年,才终于让她进了宴氏,出了宴氏,还去哪里找那么好的工作!
可人家钱荷珊现在几乎是明白地授意她行动了,不然,肯定马上就要说断她那点零花钱的事了。
她只好拐了拐殷宛央的胳膊。
殷宛央憋屈了这么多天,也终于下了决心:“我明天交辞职报告。”
她觉得今天来的使命也完成了,说完,她也不管别人的反应,也不看谁,径直站起来,朝着外面走。
她听到钱荷珊在叨叨:“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没有人为难她,我本来想,让你先把她调到分公司去历练历练。”
殷宛央始终没有听到宴南修说话,迈脚走出来客厅。
只有陶丽绮跟了上来,数落:“你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跟宴家的当家主母顶嘴。现在被人扫地出门,好了吧!”
殷宛央没有理她,上了车子。
陶丽绮这态度,尤其让她心寒,这世界,让她感受不到一点阳光。
殷宛央始终不说话,陶丽绮也讲不下去了,闭了嘴。
殷宛央先将陶丽绮送到家里。
陶丽绮下车的时候,问:“现在宴星画要争司希彦,你怎么办?你有没有把握拿下司希彦?要是能跟司希彦定下来,我们也不用受宴家这份窝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