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说着，眼睛直勾勾地投向了霍震飞。
霍震飞微微颔首，眼底的情绪有些晦暗不明。
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这微妙的气氛，也都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这个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会后，严董左右逢源地向霍震飞和霍亦宁分别做出了解释和示好，两边都淡淡的。
在商场，自己的利益才是最终的目的，在这中间，有任何的承诺或者约定，只要不是白纸黑字以合同的形式写下来，那都是可以被更改和悔约的。所以作为霍震飞和霍亦宁，也都说不出什么。
何况，后续大家都还要继续合作。维持表面的和谐，也是必要的一环。
临出门的时候，两个人在门口相遇。
“有些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永远给自己准备第二条路，才是你最好的选择。”霍亦宁脸上淡淡的，轻声说道。
霍亦宁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时有些恍惚。
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呢？为什么明明应该是最亲的两个人，他却总给自己一种非常冷漠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