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吗?”
岸上的凤青与凤岐眼力极佳,早就看见了草棚里的事。
但他们做近卫的,就是要学会察言观色。
主子明显乐在其中,他们傻了才会前去打扰。
好在春丹反应过来,她着急地跺了下脚,又是想要重新重回小船上去救小姐脱离五皇子的‘魔爪’。
“你放开我……”
阮流筝的口气实在没有杀伤力,但是萧泽安这一次却很听话地松开了手。
阮流筝的心,此刻如同被乱线缠绕,难以理清。
她不敢回头,害怕那深深的眼眸会将她拉入漩涡。
只能扶着春丹的手快步上了岸,钻进候在一旁的马车。
凤青下意识跟着上了马车,等车轱辘开始转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娘的,我是五皇子的近卫啊!
因为是临时出的门,阮流筝也不想惹出其他事端。
凤青支开了守门的家丁,阮流筝与春丹悄无声息地回了房。
春丹脸色一直不好,坚持要睡在阮流筝房的外侧。
阮流筝只好随她。
这么一折腾,下半夜倒是好睡了许多。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是大亮。
春丹听见了她翻身的声音,隔着帏帐说:“小姐可算醒了!府里出大事了!”
阮流筝掀开床帏,心中有数地问:“出什么事了?”
“二爷一早便从翰林院回来了,在府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去劝的老夫人也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最后是老爷出面,才把二爷请回了书房。”
阮流筝点点头,不疾不徐地下了床,用过了早膳,陆正丰的人便来了。
“夫人,老爷与二爷请您过书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