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锦宁扶稳了抬起小脸正打算质问,他的腿又是一颠,魏锦宁再次倒在他怀里。
“你干什么!”魏锦宁被颠得说话音都不准了,本想怒斥,结果变成了音调起伏怪异的话。
司元曜捉弄了好几下,很满意地看着魏锦宁的表情,“娘子好玩吗?”
魏锦宁抓着人,“好玩你个鬼!我看你就是个幼稚鬼!”
她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姿态,红着的耳尖,嗔怒上扬的眼梢盯着他,嘴里也不饶人,毫不客气的骂着他,张牙利爪地,煞是好看。
司元曜暗了暗眸子,“娘子,那幼稚鬼怎么是我呢?这可不就是稚子玩的把戏,我看娘子玩的这么开心,还以为你才是那稚子。”
魏锦宁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下有下不去,这人又捉弄她,为了不掉下去,双臂抓着人手臂不够,又向前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上半身上,就能减少腿部的抖动感。
其实她完全没想到,眼前人根本就不会让她掉下去,她这番举动不过是送上门给他“品尝”。
司元曜凑着她耳边,试了试她耳尖的温度,果然高的吓人,他张嘴把含了含耳垂的温度,这里的温度倒正常,没有坏掉。
司元曜这才有心情接着哄着人:“娘子,曜哥哥带你玩的这个游戏好不好玩?”
魏锦宁断断续续地说着:“好玩。”
看司元曜没有停下的意图,而且很有擦枪走火的势头,魏锦宁用那颠坏的脑子想了想,在他耳边软软道:“曜哥哥,别玩了好不好。”
幸好她今天没吃很多,不然她都怀疑要颠吐了,这男人从哪里学的这招式,简直就是十大酷刑!
司元曜没玩多久,看魏锦宁都主动了,才停了捉弄她的心思,一只手臂紧紧环住人儿,又咬了口糕点,那剩余的随意扔在案上,随后将唇压了上去。
魏锦宁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糕点,还是她喜欢的栗子味。
不过现在她可不想吃什么糕点啊!她能感觉到某些变化,现在和刚刚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啊啊啊!
司元曜听到她喊曜哥哥就犹如一头沉睡中苏醒的猛兽,还是各方面都苏醒的那种。
“再叫声。”司元曜将那口糕点全给了她,刚刚那小口糕点在她嘴里鼓起,艰难的咀嚼着。
魏锦宁鼓着脸颊,犹如一只藏冬的松鼠,含糊着喊着“曜哥哥”。
她浑然不觉,这罪魁祸首就是这声哥哥,还以为男人会放过她,下一秒,司元曜抱着人从窗口飞出,不过几息间,两人就出现在潜清轩。
“哎,刚刚是有个人飞过去了吧。”临街的商贩问道。
“好像是吧,管这些做什么。”旁人也无所谓道。
倒是这凌霄楼一大桌子点心,就这样被晾在这里。
张盛面无表情地吩咐小二打包好,付完了这雅间的银子才独自一人往登宝阁去了,哦,还有个小尾巴,王妃的婢女。
如果不是王爷提前拐跑了她家小姐,他也不想面对这个絮絮叨叨的小婢女。
“你说王爷把小姐带走了?”书儿震惊的问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他把小姐带去哪儿了?”
“潜清轩。”张盛言简意赅。
虽然王爷没吩咐他,但是他依然能肯定就是那里。
话说他也是跟着王爷长大,确实没见过开了荤的男人这么可怕,往日在战场的王爷可是所向披靡的战神,前能冲锋陷阵,后能洞悉敌人心思,可是回了城,遇见这珠珠小姐后就整日没个正形,也没吩咐他去调查一番之类的。
唉,真是可怕。
书儿看张盛摇摇头,一脸没救了的表情,下意识觉得王爷把她家小姐带走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发现了小姐撒的谎,要给她用刑?
可是这大冰块是王爷的人,他应该不会说吧,那小姐怎么办,如果是用刑的话,为什么要去潜清轩?
书儿满脑袋疑问,张盛心里有叹息,两人心思各异地往潜清轩去了。
潜清轩,魏锦宁确实是是在“受刑”,她就说了这人一定有十大酷刑等着她呢,她现在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素白的藕臂摊在床榻边,似乎连指骨都已经无力握起。
那小手被一大掌包住,司元曜将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娘子,游戏好不好玩?”
魏锦宁显然是不想说话,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去。
司元曜丝毫没有觉得冒犯,和她说着话,“张盛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又去那里玩去了。”
一边说着,还侧躺着撑着脑袋看她,这美人受刑后,满身香汗,如果不好好冲洗一番,美人该发脾气了。
殊不知张盛很贴心的带着书儿绕了很多路,又把坊市绕了好几圈。
书儿心被提的高高的,不带她回去,不就是要单独审小姐吗,现在派个人看着她,就是不想让她通风报信,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能想象小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