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珠鼓动。
左泗笑道:“无论你的规则是什么,既然是马车就要听从乘车人的吩咐。”
木偶人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心里把宓八月和这位灵师做了个比较,最后还是觉得宓八月更恐怖点。
一咬牙,坚持对左泗说:“客人说的是,可小少爷也是乘车人呢。”
呼——
黑烟红眼的狗头吐出一口阴寒之气。
本命诡怪反应主人的心情。
哪怕现在左泗一脸笑容。
好一个表里不一的狗男子!木偶人在心里怒骂,表面上同样是笑面相迎。
左泗盯着木偶人看了两秒,狗头飘到了它的脑袋上方,血盆大口张开。
木偶人眼珠子猛地转向宓飞雪,大佬啊!你再不发威,以后谁接送你上学!
“呵。”左泗低笑,“罢了,难得碰见这般合心意的座驾。”
狗头大口从木偶人上方移开,几滴唾沫滴在木偶人脸上。
“这个小客人死了,他的吩咐自然就不作数了。”左泗笑语。
话音刚落,狗头冲向宓飞雪。
小孩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面对如此恐怖的狗头也没有畏色。
这幅表现让左泗侧目,盯着她若有所思道:“这幅神态倒是跟目标有些符合了,不过无所谓,多杀一个和少杀一个都没差。”
他自言自语完,朝宓飞雪笑道,“小家伙,也算你倒霉,有人指认你是我找的目标,可我要找的是个小女孩,说明那人有意骗了我。不过谁让你又正好有我看上的东西,你就安心去死吧,至于那个陷害你的仇家,我会让他明白欺骗我的下场,也算给你报仇了如何。”
无身狗头张开嘴一口咬向宓八月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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