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苏祈缘美眸中划过一抹惊艳,她本身就是火属魔修,自然能感受的到这缕赤色火苗的强大。
“此火名为涅槃妖火,于我并无大用,却与你十分契合。”余牧笑着。
那赤色火苗于其掌心化为一只展翅的雁,栩栩如生,散发着炽烈的生机。
见雁来,苏祈缘美目中划过一抹羞怯,又觉轻轻抓住自己的手,只是心神微动间,那赤色火苗便是转移到了苏祈缘的手心。
见苏祈缘看着洁白掌心中雀跃的雁形火苗,美目中同样涌动着雀跃,余牧嘴角的笑容愈发温暖。
“本想早早将此火予你,奈何其核心一直有些不稳,这次于青火地中融合了一些青火之威又经过我之温养,总算是拿得出手了。”
轻轻撩了一下苏祈缘散在额前的发丝,余牧轻声道:“可是喜欢?”
“喜欢!”苏祈缘毫不犹豫的点头,将那一缕涅槃妖火紧紧攥在手心,就仿佛攥着什么最为珍贵之物一般。
“还需炼化融合才行,此火有灵,足能为你本命之火。”余牧轻轻环着苏祈缘的肩膀,看着欲要落去的斜阳映着邪滩之水,有微风过,泛起带着余晖的波澜。
而苏祈缘更是靠着余牧的肩头,美目中不存英气,只有柔和,她抬眸看着余牧,笑容中多了几分小女儿的甜美:“此火…可算纳采之礼?”
“啊?”余牧眨巴眨巴眼。
苏祈缘不轻不重的拧了余牧胸膛一下:“既呈雁形,我也就当其是纳采之礼了。”
“咳,那便是了。”余牧厚着脸皮。
这丫头心有七窍,什么小心思都看得出来呀。
而苏祈缘则是掰着玉指:“嗯…还要经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嗯,颇为麻烦。”
忽然,她认真的看着余牧,如水美目中满是不容置疑:“余牧,活下去!你一定要给我一场千里红妆,你说过的。”
“好,千里红妆,待此界事定,牧…定然予你。”
“说话算话!”
苏祈缘从来都是敢爱敢恨,她不问余牧口中的此界事定究竟是何事,也不管这个期限到底有多久。
她只知道…
自己有道侣啦!开心!!
紧紧的贴着余牧的胸膛,她贪婪的感受着余牧身上的温度和气息,似乎…这种温度和气息正在填补着冥冥中的遗憾,这种温度和气息,让她安心。
余牧也很安心,他看着那渐渐落去的斜阳,怀中温香软玉,目色却是晦暗不明。
“莫问过往,去争这朝夕,去定那…未来!”
……………
入夜,苏祈缘归了离极宫,一蹦一跳的。
余牧送了一段儿之后,则是回了七杀殿。
他们几个人现在很少住在前院,师尊也在,生怕弄出的动静太大而挨打,所以一般都是在后院活动。
刚入后院,余牧便见鼻青脸肿气息奄奄的墨四仰八叉的躺在石桌上,而温如玉和陆星河则是一副想笑,又怕挨干而不敢笑的表情。
“这是??”
“啊,你回来了呀。”温如玉意外的看了余牧一眼:“苏祈缘没收拾你??”
“笑话!”余牧大大咧咧的往墨身前一坐,还不轻不重的在墨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登时墨龇牙咧嘴怒目而视…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畏惧于道侣?余某于夫纲和地位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温如玉嘁了一声,陆星河也是扭过脑袋,余牧也不管他俩信不信,又伸出指头戳了戳躺在桌子上和一条被抽了骨头的带鱼似的墨。
“怎么回事?看笑话还能把自己看成这样?你也是个人才,哦不,奇才。”
“去尼玛的。”墨忍痛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余牧,余牧则是一脸嫌弃的给他扒拉下桌子,区区一桌之高!摔的墨半天起不来!
还是陆星河于心不忍给他重新扶上了石椅。
“不得不说,墨真乃猛士啊…”
温如玉感慨着:“他调戏孟前辈,被孟前辈拎着锤追杀了半日有余,具体情景不得见,但…孟前辈将其丢进七杀殿时,他便是这幅模样了。”
陆星河也是点头,这真相直接就给余牧硬控了好几息!
良久,余牧喉结滚动了一下,清澈的目中满是敬佩的对着墨竖起一根大拇指:“牛逼。”
墨:“………”
“怎的,看上了?”余牧抓起坐在身旁的墨的手腕儿查看着他的伤势,好家伙,孟青骄下手够狠的…
“我只想请她喝个酒,请她来七杀殿看看会后空翻的灵药。”墨感受着余牧正在往自己体内渡灵力给自己疗伤,也不骂余牧了。
反而是一脸悲愤:“她就抡着锤子打我!那锤子有那么大!嘶……”
“莫要乱动,这是断了多少根骨头啊…你二人也不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