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四更。
余牧和墨看着喝趴下的温如玉和陆星河,二人纷纷不要半点儿哔脸的将酒气排出。
“星象如何?”余牧看着墨。
墨也看着余牧:“提前了,只待你我踏入渡劫境,便可布诛星崩道阵。”
“且你我所料不错,有未知的力量裹挟着这方世界前进,而这未知的力量,怕是来自于…”
说着,墨伸出一根修长的中指,指了指天。
“嗯,有古怪,那灰麻雀,因果,以及气运,都有古怪。”
余牧又抿了一口酒,和看傻逼似的看了一眼温如玉和陆星河这俩醉倒的家伙。
喝酒是往死喝的吗?你俩酒量大如何,不会品,不会耍赖,还不是喝不过我俩。
“且你我确实扛得下整个人族的气运,但我以不足大乘之修为登帝,气运汹涌而来,就算有你分摊,我也绝对不可能那般轻松。”
“你去管这些作甚,我和你说,平了此界!烂摊子留给狗灵就行,当务之急,不能玩儿了,踏实破入渡劫境,方为正事。”
墨抓过余牧的美人扇把玩着。
“这些未知,大抵是同你我有关,你想寻真相,怕是得去上界。”
“但我感觉这未知,对你我来说并无坏处,甚至我感觉,回溯时间,带回超脱之魂也不是单凭狗灵一个蜉蝣界天道就能做到的事情。”
“这其中的道道怕是连狗灵都理不明白,你我想理明白,还要飞升,要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