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80万左右,如果送拍卖行可能还能上浮一点,而我小兄弟手里的这只,目前为止,出世的唯一一只山河流练习时期的作品,其价值最少要再翻一倍。”
说到这里,王宏毅满脸珍重地,转头朝着李平安问道:
“李老弟,你也知道,你王老哥我最偏爱的就是杂项,我手里刚好也有一只三河刘葫芦,是李老先生转让给我的。”
“我想要多凑几只,你手里的这只如果准备出手的话,我愿意出180万的价格,希望你能转让给我。”
李平安对三河刘葫芦的价值,虽然有所了解,这只毕竟只是瑕疵品,这一套原本的心理价位,也就2万块钱。
王宏毅这一上来就直接翻了上百倍,还真让李平安一时有些发愣。
如果这个葫芦只是他平时捡漏的,那他确实会出手,但是现在,赌斗还没有结束,这葫芦还不算真正属于他。
毕竟,两万块钱本钱乃是上官婉清出的,洪啸天的真正目标也是她,李平安不能擅自做主。
所以只能暂时婉拒,但还是郑重地说道:“王老哥,这个葫芦目前我还做不了主,等回头我这事情忙完,这个葫芦若还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优先转让给你。”
李平安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上一次是王宏毅站出来帮他说话,这一次又是他站出来。
虽说无论他站不站出来,对李平安都没有任何影响,可终究还是人情,仅仅只是换一个优先购买权,而且人家还很有诚意地将价格上浮了,他自然没有就觉的理由。
王宏毅一听这话,立马变说道:
“这都不是事,先忙你的,我就在边上等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说完,便很有眼色地再到边上去。
而李平安则是转向李元吉,正宗地朝他深鞠一躬,满脸感激的说道:
“李老先生,刚才多谢您帮忙,我会按照规矩,给您这只葫芦10的利润,作为鉴定费,只不过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忙,所以鉴定费要晚一点才能给您。”
李元吉却是不屑地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吧!老头子我别的可能缺,但钱这个东西倒是不怎么缺,但我都已经是一只脚跨进棺材的人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钱就不要提了,今天我也是看你顺眼,才会愿意帮你,要不然,也就算是贵在我面前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帮忙的。”
说到这里,他撇了撇站在一旁,拼命将自己的注意力压低的洪啸天,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突然开口说道:
“对了,你们在赌斗是吧?说起来,我都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人赌斗了,没想到今天被王宏毅这小子忽悠出来闲逛,居然还能看上这样一场热闹。”
“不过,既然是赌斗,自然有输赢,要论输赢总得有裁判,不知你们的裁判是谁?”
“这……我们没有裁判。”李平安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这场赌斗,竟然连个裁判都没有。
李平吉听到这话,顿时不认同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这小子虽然在鉴宝上有点眼力,可终归还是太年轻了,既然是赌局,又怎么可能没有裁判?”
“没有裁判,到时候谁输谁赢,如何下定论?而且,没有裁判,就有了反悔的余地,你就不怕你到时候赢了,人家也反悔?”
李平安顿时有些懊恼,他原本是觉得,如洪啸天这样的身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输不起。
可是现在看来,他终究还是太天真了,洪啸天和洪一鸣作为祖孙俩,还真的是半斤八两。
连作弊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输得起才怪!
而在这时,李平吉又转头盯着洪啸天,略带鄙夷的说道:
“洪啸天,这小伙子年轻不懂也就算了,你可是老江湖了,不可能不知道,赌斗必须要有中间人做裁判吧?”
“我现在都忍不住怀疑,你这老小子是不是故意欺负人家年轻小伙不懂,才故意不用裁判的?”
洪啸天如今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平日里,那也是被人毕恭毕敬叫老先生的人,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平吉批判。
这滋味还真是不太好受。
但他确实是故意不提裁判一事,他就是见上官婉清和李平安都没有主动提出,要找个靠谱的中间人当裁判,便知道他们俩根本就不懂。
所以才故意忽略了裁判,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说,他纯粹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就是没有人指出,那此事就没人会去在意。
只是没有想到,会突然跳出一个李平吉,直接将这个问题指了出来,这还真让洪啸天有些下不来台。
无奈之下,他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李老先生,你误会了,我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至于去欺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何况他和我孙子还是同学。”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