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诗柳亦是羞不可抑,这等事,怎堪言表?
“无耻!”
柳青芜怒斥一声,甩手给了林怀景一巴掌,不顾丢剑,飞快逃离下山。
林怀景捂着脸颊,望向张祁闻:
“这位姑娘性子真烈。”
“不,你那招式是从何处学来?什么诗柳娇羞擒?”
张祁闻疑惑地瞥了诗柳一眼,又忆起林怀景平日里的行径,恍然大悟:
“不是,小祖宗,这事儿是能到处说的吗?”
“哎,这不是急中生智嘛?再说,我不这么做,又怎能取胜?你又未曾传授我任何招式,我只好用平时逗弄诗柳的法子了。”
林怀景辩解得振振有词,让张祁闻哭笑不得。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与人交手时领悟的招式最为实用。若非如此,最初的武学先贤又如何能开创武技呢?”
张祁闻趁机授教,林怀景心领神会,并未反驳,只是想到柳青芜,心中颇感歉疚。
“那姑娘,没事儿吧?需要我把剑给她送过去吗?”
“她在西厢房第三间,去吧。”
得到允许,林怀景拾起剑,迈向西厢。
“道长,公子此去,没事吧?那姑娘看起来有点儿凶。”
诗柳担忧道。
“无大碍,性命无忧,不过挨顿揍怕是在所难免。”
张祁闻笑道。
“啊?”
诗柳闻言欲追。
“你不能永远护着他,有些事,他必须学会独自面对。”
张祁闻劝阻,诗柳一怔,望向身边的画眉,画眉笑安慰道:
“放心吧,这里是龙虎山,谁敢在这里放肆。”
诗柳这才宽心。
与此同时,西厢房外,柳青芜见林怀景前来还剑,怒火中烧,夺剑后厉声喝道:
“淫贼,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