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提速,以至于左丘鸣不得不多加心思一再勒马控制。
最后头的君临妄察觉车速不对劲,撩开窗帘问长义什么情况。
长义回禀后,君临妄抵着额角狂跳的青筋,一再想把沈月漓踢出车队。
他当初就不该听了楚倾瑶的话,心慈手软的给沈月漓一辆马车。
他就该当时就写信给犁北,让沈家她那几个哥滚过来将人打包带走!
“告诉她,要是再不老实,楚阔怎么来的羸城,她就怎么回犁北!”
长义思索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转马跑到前头传话去了。
沈月漓被长义说的满脸困惑。
“这算哪门子吓唬我的话,楚阔那小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怎么来的羸城?”
“被长仁一路敲晕,没醒过,装麻袋里。”
“我,靠。”
沈月漓怂了。
已经有一个前车之鉴摆那,她只是有点疯,但不是傻子。
自此处回犁北少说还得六百多里,路上不出什么岔子,且一路天气良好的话,满打满算也得半个月呢。
半个月都晕着?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沈月漓不服气地撇撇嘴,回头朝最后一辆马车做了个鬼脸。
谁知君临妄跟有读心术一样,正正好掀开帘子对上沈月漓略略略,一个眼神给沈月漓吓的连滚带爬钻进了车厢。
楚倾瑶上车就眯眼养神了,楚阔则浑身酸痛,比楚倾瑶睡的还香。
外头没了沈月漓扯着嗓子唱土歌,赵塍睡得还不得劲了。
迷迷瞪瞪钻出来,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瞬间清醒。
“老左,我跟你换换?”
“不用,睡你的吧。”
“好嘞。”
赵塍毫不客气地钻回车厢,翻出块干粮就着茶水啃。
车队驶入城池时,忽然听到喧闹声。
城门口守城官兵要搜查,一辆马车不愿被搜,然后就在城门正中间吵了起来。
楚倾瑶被叫嚷声吵醒,撑起身子问道:“鸢儿,这是怎么了?”
“小姐,到湄城了,城门口有官民吵起来,说是必须彻查往来所有车驾。”
楚倾瑶神智清醒些,感觉有些奇怪。
“我查过这一路的城池县志,湄城虽是个贸易城池,但很少有过这般严谨要搜所有往来车驾的,莫不是城池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