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无意义的嘴仗了,”蝎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迪达拉,你会使用她吗?”
他向着自己的搭档确认:“如果你担心她以后会恨你操控她攻击自己的同伴,而打算让她置身事外,我会把她抢过来的。”
“蝎大哥!”
“反正鼬在所有人面前都公布了可以操控她的指令。我不喜欢有一个好用的傀儡放在一边却不能使用,那很浪费,迪达拉。”
“不用她,我也能解决掉这些家伙。”
“真是愚蠢,”蝎道:“你亲手杀死她的同伴,又有什么不同。难道她就不会恨你?如果你死在她同伴的手里,难道你觉得她会为你哭泣?”
迪达拉看向我,好像真的在思考我是否会为他伤心。
而蝎看向了砂隐村的老妇人和旗木卡卡西:“千代奶奶……你竟会和旗木白牙的儿子一起行动,真让我没想到……看来你已经忘记丧子之痛了。”
“在个人仇恨之上,”勘九郎道:“有更重要的目标!”
“什么?村子的利益吗?真是可笑。”蝎冷笑一声,不再理睬千代,“旗木卡卡西,我之前曾与宇智波朝露交过手,在波之国时,我没有与你见面,真是遗憾。”
卡卡西:“……”
“不过,现在她在我们这一边,手上还拿着你父亲的白牙。”
卡卡西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的弟子用你父亲的武器杀了你,是不是很有趣呢?”他问道:“千代奶奶,你要阻止我吗?既然你们觉得村子的利益更重要——对于砂隐村而言,木叶虽然是盟友,也太过强大了一点不是吗?砂隐村已经失去了一尾和人柱力,不如趁此机会杀了他们,削弱木叶。”
勘九郎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罗现在怎么样了!?”
蝎没有兴趣回答他,他对自己的同伴下达了最后通牒:“迪达拉,我再问一遍,你要自己使用宇智波朝露,还是要让我把她的使用权抢过来?”
迪达拉注视着我的眼睛:“宇智波朝露……”
我必须打开写轮眼。
现在的迪达拉和蝎,都是类似分身的存在,就算我帮助木叶和砂隐杀了他们,也对本体毫无影响。
万一他们的本体能得到信息,鼬就会受到连累。
迪达拉对我下令:“杀了旗木卡卡西。”
我不能犹豫。
我转头看向卡卡西……卡卡西老师……朝他冲了过去。
我一直认为他是英雄,也许是因为,比起他冷漠的将我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我最先看见的,是他为了保护学生而奋力迎战宇智波佐助而牺牲的样子。
尽管我努力摆脱对他的尊敬,但偶尔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应该对他使用敬语。
不过,如果佐助和宇智波佐助不能画上等号,现在的卡卡西和那位卡卡西老师,或许也不能算是同一个人。
……但他真的曾经对我非常好。
宇智波带土是他的同伴,我曾在他的身上幻想过许多次父亲的样子。
因此被他拒绝时,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身体完好无损,也会受到重伤——
身体上的伤痕,只要上药就能复原,可心受到的伤,却无药可医。
只有爱能治愈。
叛村之后,我爱罗和宁次一直陪伴着我,再不斩和白也对我很好,他们都给了我很多很多的爱,但他们的爱却都无法治愈卡卡西老师留下的伤痕。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爱也有许多种。不同的人给予的爱,也都是不同的。
我可以和我爱罗、宁次、再不斩、白一起开心的在海边看烟火大会,但他们都不能在执行完任务后匆匆赶回来,只为了参加我的学校运动会。
我刻意不去回忆在木叶的过往,但偶尔看着白牙,总会想起那天我拉着卡卡西参加借物赛跑,却被判定犯规。
我觉得很丢脸,卡卡西老师好不容易来参加我的运动会,我却没能获胜,没能让他高兴,没能让他骄傲。
我害怕他觉得他这么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不值得。可是他说,只要我开心就好了。
那个会耐心安慰哭泣的我,会告诉我他很为我骄傲的卡卡西老师,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一刀狠狠朝他劈下,但也给了他充分闪避的空间。
毕竟“被操控”的我,发挥不出全部实力,也说得过去。
察觉到千代没有支援卡卡西,甚至对蝎有所动摇的样子,勘九郎急道:“千代婆婆!!”
“蝎……”终于,千代婆婆开口了:“我不能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哼,”蝎看着我挥舞白牙与卡卡西缠斗在一处,勉强感到满意:“那就试试看好了。你能阻止我什么?”
鹿丸的影子朝我冲了过来,我无比希望他能控制住我,但迪达拉的黏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