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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该学学了(1 / 2)

“没…没想什么。”小心思被看穿,余穗的脸红了红,她声如蚊蝇,眼睛盯着秦璟钺身上的盔甲,神色略有纠结,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犹豫一下,余穗硬着头皮把手伸向了秦璟钺的腰间,她摸索着,手从前面探到后面,到最后就仿佛不知不觉就形成了贴在他胸口环抱着他的姿势。

脸压在冰凉的银甲上。

余穗依旧找不到类似腰带的东西,头顶上是秦璟钺带来的压迫感,她急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也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盔甲要怎么脱呀,找来找去连个腰带都没有,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秦璟钺一直都垂眼打量她,见她只是解个盔甲找不到地方就瘪下了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他心里憋着的那口郁气好似散了一些。

“真够娇气的。”调侃了一句,伸手把余穗的手捞了过来,他握着她的手去找甲上的锁扣。

随着一声声脆响,一个接一个的锁扣被解开,余穗看着他身上的甲衣褪下,露出了里衣,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余穗身子有些不安地后退,想要同秦璟钺拉开一些距离。

察觉到她的躲避,秦璟钺也没为难她。

他首先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将剩下的甲胄脱掉,披上了常服,这才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到底还是到了这兴师问罪的一步。

余穗小脸又是一垮,藏在袖子里的玉佩带着凉丝丝的温度,激的她的神经都有些紧绷。

“我…奴婢不知道世子想听什么。”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她索性开始装疯卖傻。

“怎么,不解释解释方才的事吗?本世子给你的玉佩随手就送人,余穗,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方?”秦璟钺走到案前坐了下来,他自顾自地斟了茶,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茶盏,慢条斯理地看着余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接茬是不行了。

余穗慌忙摇头:“不…不是的,世子,是明珈姑娘说奴婢偷了她的玉佩,奴婢…”

“她的?她说是她的便是她的了?这玉佩是谁的你不清楚吗?”她又是那副温吞的样子,说话吞吞吐吐的,秦璟钺实在没耐心等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

刚才看到外面那架势。

他大约也猜到事情的原委了。

但他委实没想到这余穗竟然这么窝囊。

旁人冤枉她,她就认,还要把自己给她的东西拱手让人,当真是没有一点骨气。

“奴婢知道,可她是主子,奴婢…”余穗辩解,之前没什么,这会儿听秦璟钺的质问,她心里是真有些委屈。

明珈是主子,她只是一个下人,别说今日的事本就是明珈诬陷,她为了自救才如此,就算明珈没有任何理由,伸手问她要玉佩,她也没有拒绝的理呀。

主子?手里的茶盏被秦璟钺放在了桌上,他冲余穗招了招手:“过来。”

余穗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却还是提着裙摆走向了他。

她在他面前站定,秦璟钺探手捏住了余穗的下巴,他说:“余穗,看来当初我给你玉佩的时候,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

她听了的。

也记得他说的话。

他说别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样的道理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而且她并没有任人宰割,她一直都在自救,可是这些余穗并不打算告诉秦璟钺。

余穗又低着头不说话了。

秦璟钺冷笑,他自言自语般嘀咕:“主子?她算哪门子的主子?这样的货色你都不敢反抗,真是白瞎了…”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

余穗茫然地看向了他。

其实不用他说下去,余穗大约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就是白瞎了那张像宋骄阳的脸吗?

这样的话她听得多了。

已经不当回事了。

他总说她不像宋骄阳,可是她又没有宋骄阳那样高贵的身份,她背后又没有人给她撑腰兜底,她当然的凡事小心谨慎,做事步步为营。

只是余穗觉得秦璟钺这个人也挺奇怪的,说他喜欢宋骄阳吧,可是他好像又对宋骄阳的那个妹妹不屑一顾,说出来的话当真是半点儿也没给对方留面子。

“算了,不提这件事,明珈这段时日还做了什么?”秦璟钺又问。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姜阔大概已经同他讲过了,他就是故意问余穗,他就想知道这女子平常任人欺凌,自己主动询问她是不是连告状也不会。

听他不追究玉佩的事,余穗也是松了一口气,她道:“也没什么,就是在教凌霜院的姑娘们学习公主的仪态,说是为了给世子惊喜。”

“就这些?”秦璟钺探究地看向余穗,他还等着她再说些什么,却见她认真的点了点头,重复道:“就这些。”

本来还想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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