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顿时就看傻眼了!
“婉姚!”江氏父子上前扶起晕过去的江婉姚。
好在今日于清朝也在现场,急忙给江婉姚把脉解了毒。
出了这种事情,宴会也差不多散了,夜晚,宋江珩刚沐浴出来,一身湿气的坐在椅子上,沁婉连忙上前替他更衣。
谁知刚靠近,沁婉的脖子便被宋江珩捏着,他高坐在椅子上,拽着沁婉的脖子让她跪在脚边。
瞬间,沁婉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睛花白,她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那双要命的手突然放开了她。
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冷声:“下次还敢,孤饶不了你!”
沁婉眼泪簌簌地落下,捂着脖子咳嗽了半天,再稳定下来以后,她伸手拽着宋江珩身上披着的外衫,委屈巴巴地说:“殿下说什么,奴婢不懂。”
宋江珩轻哼一声,伸手夹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红润的眼眶:“还没承认?”
沁婉只觉得冤枉,眼泪横流地顺着脸颊滴到了宋江珩的手上。
“奴婢真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奴婢冤枉,奴婢没有下毒。”
“孤说的不是下毒。”
“那是什么?”
“孤说的是”宋江珩未再说下去。
他想说的是这婢子和江婉姚争宠不顾规矩的事。
沁婉察觉到他的异常,直接上前抓起宋江珩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既然殿下觉得是奴婢给江小姐下的毒,那殿下处理了便是。”
“反正奴婢身份卑微,纵使百口莫辩,殿下也不会相信。”
她这一番话把宋江珩噎住了,难道这婢子真的没有故意争宠?
看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宋江珩就头疼。
松开她的脖颈,将衣衫往沁婉头上扔:“把眼泪擦干净,孤看见就烦,以后不许哭,不然孤挖了你的眼睛。”
她眼睛那般好看,宋江珩可舍不得。
沁婉闻言,连忙止住了眼泪,拉开遮住头的衣衫,从包里拿出手帕擦干净。
虽然已经不哭了,但还是很委屈地抽泣着。
过了许久,宋江珩这才开口:“还不替孤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