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宽福的性子,他把杜宽福冷冷踹到地上,再次走进卧室,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
分别是木质画着五官的面具,一件长袖女子白衫,还有一把看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收来的长发。
只见他先是把拿出来的鬼面具戴在了傀儡的脸上,之后有把一头长发扣在了傀儡的头上,紧接着还有一件白色的衣衫随意放在地上:“现在像不像!”
“你们,你们怎么”杜宽福磕巴了半天,诧异的看着谢九策。
谢九策把瘫软在地上的杜宽福,一把拎起来,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杜宽福,你真的很聪明。
先是想利用产鬼的事情,吓唬我们离开,之后,你发现我们很执着,势必要彻查这个案子。
你就用傀儡杀了马如花,想引起民愤逼着我们离开。
但是你知道,我们说什么都不会走的,你就使出杀手锏用地上的傀儡吓我们,可偷鸡不成蚀把米!见事情要被拆穿,我们也比你想象的执着。
你退无可退把最后的算盘打我到了村里唯一未及笄的小姑娘身上。
你拐走了这个她,再次煽风点火,让所有的村民都以为产鬼再次是杀人是因为我们的存在。
最后你充当个老好人出现在我们身边,想把我们骗下山弄死!
真是招招狠辣,招招致命!杜宽福你快把这个村子的女人都杀光了,你到底在图什么?”
谢九策低吼一声,把杜宽福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