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毁于一旦的画面,想起我们好不容易经营的一切,我们的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桦姐抱着孩子,痛哭流涕。
吉琳上前抱住桦姐和孩子安抚,她强撑着笑脸道。
“只要人在,就什么都在!
你们国内不是有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
你看,我们这些人都好好地活着,是不是?
只要有我们在,我们就能把这里的一切,都恢复成原样。
我们,重新来过!”
我也抱着桦姐道。
“我还有点钱,请咱们吉布姐夫支援一点,我再厚着脸皮去跟斌哥要点,咱们这个小红楼很快就能盘活!
吉小琳说的没错,只要有人在,就有一切。
而且,我们还有桦姐你这个女强人,那可是桦姐出马,一个顶仨!”
我们一帮人都说着好话,宽慰桦姐,她才慢慢平复下来。
这个小红楼,桦姐费心费力。看着自己亲手造就的一切,成了满目疮痍的样子,谁能受得了?
说干就干!
我们兵分三路,第一路,由桦姐带着剩下的几个猪仔,清理小红楼内部残余。
该扔就扔,能留就留。
第二路,陈冰带着领班,找那些遇难的员工家属,适当给点补偿。
为我们死的,我们不能让他们白死。能给一点是一点,多少都是我们的心意。
领班是主动请缨跟陈冰一起的,她心里明白自己是幸运的。要不是跟着我们走,她也很可能被抓回来。
那些死去的员工,大多都是四散而去后,又被刘老九抓回来的!
第三路,我带着猛虎和猛熊等人,去于老板的园区。
我倒要看看于老板没了,那个园区会乱成什么样子。
到了园区,乍眼看去,跟过去没有什么差别。
看大门的人,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
只不过,他见到我们,就跟见到鬼一样,瑟瑟发抖,表情极不自然。
看门人,赶紧凑过来,给猛熊猛虎递烟,点头哈腰地点上后,紧张问道。
“这不是陆老板嘛,你怎么来了?”
“过来溜达溜达,听说你们于老板挂了?”
那看门人搓了搓手,小声道:“陆老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我和刘老九的事儿,没想到竟把于老板给牵连了。
现在我和刘老九和好了,于老哥却没了,唉!”
“您和刘老九和好了?”
看门人两眼放光,刚开始用“你”,此刻已经用上“您”了。
“本来也就是一场误会,现在没事儿了。都是兄弟姐妹,话说开了自然没事了!”
我故意装腔作势,拉着虎皮扯大旗。
在缅北这个地方,狐假虎威这一套,可是很好用的。
“哎呦喂!
陆老板,原来您和刘老九还有这层关系啊?
我就说嘛,这事儿怎么这么快就平息了呢!”
看门人笑得像朵花。
“兄妹之间,难免会有点小磕小碰,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对,您说得对!
陆老板,您是这个!”
看门人伸出大拇指,给我点赞。
“现在,于老板那一摊,归谁了?”
我岔开话题,不想再跟他吹牛。
“唉!”看门人叹了口气,“咱这地方,不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嘛!
于老板没了后,一开始,是他的手下接管。
后来,园区里的另外两个老板,把他的地盘给分了。现在是崔老板和郑老板的了。”
“哦!”
我点了点头,表示要进去看看。
看门人也没拦我们,立刻打开门放行。
只不过,我们前脚刚进去,后脚他就拿着对讲机,通风报信。
于老板的园区还是那个样子,就是话事人变了。
话事人应该是从看门人那里,知道了我们的情况。对我们态度格外恭敬,言语之中,满是巴结之意。
这样也好,为我们将来的合作,倒是提供了便利。
我们和话事人在园区里转悠了一圈,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倒是一处场景,让我觉得很是膈应。
园区的一处荒地上,几个大小伙子,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轮番上阵。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也不遮蔽点。
还有一个人,专门负责录像讲解。就跟录制岛国电影一样。
话事人看出了我的嫌弃,主动解释,他们也是想在网络上弄点钱花花。
既能让弟兄们爽爽,又能放到网上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