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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摘零件卖。
要是连零件都没人要,彻底没有经济价值了。那就只能退回到刘老九的制毒工厂,当试毒的小白鼠。
刘老九是销售小白面的进货终端,他拥有其他人没有的,主动送上门的人头资源。
但这些都只是小儿科,而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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