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安伸手打住他的话,“别说这些。”
“真的,淮安,我知道你很难,我也真的把你当朋友,我顾绍从小到大,能玩到最后的人,还真就只有你,但工作是工作,生意上的事情,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他顶上,有他爹。
还有几个叔叔……
生意这一块,他确实什么也帮不上。
他若是敢忤逆他爹的意见,非要投ty,如果结果是好的,那就皆大欢喜,如果结果是差的,那他这个继承人也不用做了。
股东们都会觉得,他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我今天也不跟你兜圈子了,ty对顾氏来说,盘子是太小了,前景也有风险,所以我很难推动这个项目,你也知道,我家投的项目,都是上百亿的,稳赚不赔的,所以……”
叶淮安点头,有些感激看他,“你能跟我直说,我很高兴。”
其实回国以后,叶淮安也很清楚。
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和往日不同了。
所以,再跟顾绍见面,也总是会提醒自己,往日就算是玩得很好,那今非昔比,有些客套话,也还是得说了。
这就无形之间,多了一层隔阂,就是客气。
今天顾绍能跟他说这么多,叶淮安心里很舒坦,他拿起一瓶水,“敬我们的友谊。”
顾绍:“你要珍惜我,能让我陪着去吃刨冰的男性朋友,可就你一个。”
别人约他,不是喝酒,就是高端局。
可再高端的局,也抵不上这夺命风扇下,胆战心惊吃的一碗刨冰。
……
陈妙晚上起来喝水,摸黑来到客厅,看见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吓得她急忙开灯。
叶淮安见吓到她了,有些抱歉,“吓到你了?”
“你喝酒了?”她瞥见茶几上,放着一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