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活生生给打烂了。”
赫澜收起那些照片,“或许她本身的牌就烂呢?”
短暂地坐了一会儿,梁姐就走了。
随后赫澜便联系了跟梁姐合作的媒体,将自己手中所有的东西都放了出去,嘱咐对方隔几天发一个,而最先发出去的就是南屿温陪睡各大老总的事情。
当晚,晏北州忙完回来后,她将那些照片也给他看了。
晏北州只是扫了一眼,“你怀着孕,看这么脏的东西不好。影响孩子。”
“他才多大?能看懂什么。”
“对了,你刚刚回来去看爸了吗?”
近来的晏老爷子几乎都起不来床了,完全没力气。
大家心里都清楚,老爷子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
提起这个,晏北州垂下眼帘。
他自幼被父母亲自带大,感情自然对比几个哥更深,但生老病死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即便没剩多久时间了,我也希望他能舒服点地活着。”晏北州说。
因为这一点,近来家中,任何一个人敢引发家庭矛盾,都会被晏北州收拾一顿,无论是谁。
连畅容最近都不太敢多说话了。
“赫澜,今天咱们几个儿媳给爸妈做顿饭吧?”晏二嫂出乎意料的说了这么一句。
她何时这么心平气和了?
可即便觉得她不怀好意,但晏二嫂当众这么说,赫澜怎么能拒绝?
“好啊。”
闻言,晏大嫂和晏三嫂也跟着一起去了厨房。她们一进来,厨房里的佣人们也就退了出去。
“老爷子最喜欢喝这个汤了。”晏二嫂跟赫澜说:“你会煲汤吧?我去做个鸡肉。”
赫澜应答下来。
那边的大嫂与三嫂也在各自做拿手菜。
晏二嫂处理鸡肉的时候,偷偷看着赫澜在煮汤,她故意说:“你们弟妹还真是会煲汤。”
那边的两个女人回头便看见赫澜在煮汤。
晏三嫂总觉得奇怪,“我说二嫂,你今天怎么还有心情亲自下厨了?”
“老爷子身体不好这么久了,我做儿媳妇的尽尽孝心不是应该的吗?但要是我自己去,你们又该说我显摆了。”晏二嫂藏住眼底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