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起来。
她担心萧平安醒来之后看到自己一脸一身臭烘烘的黑泥敷着,怕不是要把公主府里所有下人全都砍了脑袋。
白矖见她脸色大变,笑道:“害怕公主发火?那就用绳子将她手脚捆了,堵住她的嘴,让她动不得说不得,不就行了?”
茯苓忽然“扑通”一下跪在了白矖的跟前:“神医您饶了我们吧!若是长公主醒来发现我们这般待她,怕是整个公主府的下人都没命了……”
白矖一脸不耐烦,递给她一只瓶子:“行行行,我这人心善,这个你拿着,她一旦醒来你就塞一粒给她吃,吃了她就会睡觉,啥也不知道。”
茯苓感恩戴德收下了。
白矖跟着苏懿南离开了公主府,却没有一同回质馆,而是在一处街口和苏懿南告别,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两个暗卫,在看到她走进那条巷子最后一处院子之后,才转身离去。
白矖见身后的尾巴离开,立刻翻墙跳到了隔壁的院子。
再从隔壁院子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粗使婆子。
再赚几个弯回到质馆从后门进入,谁也不知道她就是今日给长公主看病解毒的范神医。
一回到质馆,白矖就埋头研究她的鬼蛊,七日之后就是让萧平安痊愈的日子,到时候她的鬼蛊就派上用场了。
苏懿南从林嬷嬷那里得知白矖关门闭户的消息,不由微微一愣。
她莫不是又在搞什么小东西让他“惊喜”?
连续七日,苏懿南都准时前往小巷接范神医前往公主府,直到最后一日,他看到了白矖那化了妆的脸上都掩饰不住的一丝兴奋,忍不住问道:“难不成,你对萧平安还留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