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方式。
先用她自己的鲜血养蛊,然后将蛊虫取其血液直接滴在布满咒语的符纸上,就算符纸被撕毁,反噬的力量会被减弱至一到两成。
在质馆制造出新的蛊符时,她就发现永安巷方向有股神秘又奇怪的气息。
正要今晚拿着新制作的蛊符来试试水。
没想到,永安巷还真出了问题。
三十四人无故被烧死,怨气冲天,指不定就会产生几个红衣厉鬼。
若是再被有心之人利用,这里就会变成一处鬼窟。
刚才被她踩碎的眼珠子,就蹊跷万分。
鬼影无形,却可以附在活人身上行事。
那眼珠子显然不是活人的,在脱离了本体之后还能恶狠狠地瞪她,就是有东西在操控。
白矖深吸一口气。
希望永安巷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苗疆蛊毒盛行,邪教巫术千奇百怪,养鬼控鬼不过是小儿科,最可怕的则是将鬼养在活人身上,让那些原本该死去的东西,借着别人的身体在活人的世界里继续生存……
白矖猛地站住了脚步。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明已经死了,却借着白喜的身体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那些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白矖心情一阵复杂。
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前面的宅子里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
她收敛了情绪,立刻就收到了其中一只蛊符传送回来的信息。
雨夜的黑暗院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持一柄雪亮的菜刀,正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而在她对面的地上,跪着刚才守在巷口的一名衙役,嘴巴被堵住,四肢被五花大绑着,神色惊恐,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