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诧异地盯着照壁上的睚眦大人,有点懵逼。
为何睚眦大人没动静了?
白矖明明很可疑,竟然可以在昨晚那场浩劫中活下来,不是妖物就是诡物,为何睚眦大人没当场撕碎了她?
“周大人!”白矖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抹去了嘴角鼻息间流出的血液,朝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冷笑,“你家大人,就是这照壁上的怪兽?”
她脸上沾染了鲜血,一双眼眸里闪烁出盈盈寒光,看似娇媚可怜的神色,却让他脊背发寒,浑身打了个冷战。
“白姑娘,这边请!”周瑾急忙避开了她的视线,转身就走。
白矖走了几步,又扭头朝照壁上的睚眦盯了片刻,冷笑一声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安静的厢房前,白矖看到了站在厢房两侧的两名带刀侍卫。
周瑾立刻进屋,像是向什么人汇报情况,不一会儿出来朝她招手:“进来!”
白矖走进这间看似书房的厢房,就看到坐在案桌前的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面色柔和,正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白矖姑娘?”
眼前的男人面色白净,气质不俗,看上去温文儒雅,就像是一个脾气温和的教书先生。
但是白矖却明白,眼前的男人看似温和,实际上是个什么东西不得而知。
“这是监正许大人!”周瑾道。
白矖冷冷盯着他:“不知许大人要问贫女何事?”
许重安朝周瑾看了一眼,周瑾立刻恭恭敬敬退出去了,还带上了房门。
他朝白矖笑了笑:“姑娘请坐,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白矖皱了皱眉,在旁边一张交椅上坐下。
许安看了一眼她脸上残留的血渍,轻声道:“姑娘重活一世,怕是吃了不少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