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
见白矖没吭声,她急忙对身边的一个嬷嬷道:“取银票来!”
白矖:“……”
这么直截了当?
很快,那个嬷嬷将一叠厚厚的银票递到了白矖的跟前。
白矖估算了一下,不会少于三千两银子。
她被任命为镇诡司指挥使,一年的俸禄也才六百两,不吃不喝整整干满五年才能存够这么多银子。
白矖想了想:“我现在既然是钦天监的人,外出的话还需要监正许可,七日之内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有银子赚,不赚白不赚!
葛氏顿时松了一口气:“多谢白姑娘……哦,应该称呼白指挥使才对。”
她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带着云纤纤告辞了。
云纤纤出了质馆大门上了马车,顿时一脸嗤之以鼻:“娘,瞧见没有,这种低贱出身的就是见钱眼开!”
“闭嘴!”葛氏厉声呵斥道,“若是你有本事,也可以不用请她!”
云纤纤瘪瘪嘴不说话了。
她觉得娘小题大做,杯弓蛇影了。
水月庵一事不过是个偶然,怎么可能云家家庙也会有那种怪物出现?
她身为云家后人,虽然养在深闺,但还是会一些拳脚功夫,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何况七日后云家女眷一起前往郊外家庙祈福,云家随行的侍卫也不少,未必就会遇到危险。
可葛氏就是坚持要请白矖一同前往,这让她心里十分不爽。
白矖让林嬷嬷将银票收好,就去了书房。
“是你让葛氏母女来凝香院请我的?”白矖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
葛氏能够被带到凝香院求她,也一定是得了苏懿南的首肯。
“你可知云家那位老夫人和景阳是什么关系?”苏懿南却直接丢给了她一个问题。
“我哪知道?”
“她们俩是手帕交,在二十多年前曾经都是一个叫“闺中密”组织的成员!”
苏懿南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极其陈旧的小册子推到了她的跟前:“看看,说不定你能在云家祠堂找到水月庵事件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