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十分寻常,玉质也是那种普通的料子,做工一般。
图案是一只盛开的桃花,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苏懿南又翻看了一下,忽然身子一凛,“他让你‘逃’?”
白矖脸色沉重不已点点头:“他应该早就成了一个傀儡……”
脸上坚强,声音却颤抖起来,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是我的亲生父亲啊!被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你不是说,是你母亲给他下的噬心蛊?”
“不……唔唔唔……”白矖忍不住伏在了他身上,“当时我就察觉出有人在监视我们,才故意说了那些话,结果没想到他就顺着我的话承认了……”
“我娘那么爱他,怎么可能给他下蛊?”白矖悲痛欲绝,“当年他离开苗疆后,我娘让我好好跟着外婆,将来继承苗疆圣女,可是在要离开的那一晚被人发现堵住了……”
“再后来,有人给我娘送来一封匿名信,里面还有我娘给他的一件信物,我娘看完那封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整整三天三夜,再次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变了……”
白矖的眼泪一直在流,声音颤抖:“从那时开始,我娘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开始变得冷酷无情……”
苏懿南轻轻用丝帕将她的眼泪擦掉:“应该是知道了你父亲已经即位,有了新的女人……”
白矖抽泣着:“所以,他们俩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根本不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
“他刚才急切地让我叫他爹,我无法叫出口!”她收敛了一下悲痛的心情,“但是看到他那副形如枯槁的样子,我又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什么?”苏懿南惊愕道,“刚才你见到的人,形如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