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反抗,但没有丝毫用处,反而被打倒在地。
接下来招呼他的,是密集的大脚丫子。
这场殴打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当那些大汉走后,何有智已经鼻青脸肿,身上到处是伤口,半天没有起得来。
阳光照进阴暗的小巷,一个三十多岁男子的哭声传得老远。
……
“任神医,有事记得联系我啊!”
张建国将任青天送上了车,不舍地挥手。
汽车行驶了几分钟,任青天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见来电的是刘老后,任青天接了电话。
“喂,是老师吗?我遇到了棘手的病人,你现在有时间来看看吗?
刘老焦急的声音传出。
任青天稍一迟疑,道:“好,我马上过来。”
听到回答,刘老松了口气,脚步轻松地回到病房内。
原来,他在得到完整的七绝针后,连夜练习针法,才练习了几遍,突然收到顾山河病情恶化的消息。
情况紧急,他快速赶来,没有多想就对顾山河使用了七绝针,这才使病情稳定下来。
但不知怎么的,过了一段时间,他注入银针的真气突然莫明奇妙地消失了。
没有真气的压制,顾山河病情越来越严重,毫无办法的他只能向任青天求助。
“怎么样,刘医生,您老师决定过来吗?”
顾思思攥紧拳头,焦急地发声询问。
“嗯,他答应过来了,放心,你父亲会没事的……”
刘老安抚着,病房内的也气氛随着他的话语变得轻松了一些。
再看病床上,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地躺着床上,双眼紧闭,不时发出阵阵呢喃,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刘老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这点小事都要叫人……”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随后,一老一少两道身影走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