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好在现在只是夏季,距离冬天还有一段时间,完全够自己操作。
“七月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呢?等你吃饭呢。”
梁厂长颠儿跑过来找韩七月,看到韩七月的时候,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
这孩子,就是比别人要聪明可爱。
“厂长,今天韩助理要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们还要研究一点事。”
科研部的人立即不乐意了。
怎么厂长还要来抢人呢?
这还了得?这些天,厂长天天霸着七月还不够?
韩七月笑道:“厂长,要不然,咱们一起?”
梁厂长一听,也很乐意:“行啊,正好,你们给我说说你们最近研究的成果。”
几个人一听,也还行吧,那就一起吃饭。
这边热热闹闹吃饭,气氛和美的不得了。
而另一边的钢铁厂,却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刘厂长听着现场居然还有人支持郝富元几个人的观点,认为没有必要白白给韩七月给工资的时候,心里那个郁闷啊。
“你们只看到了眼前吃着国家饭,却没有想过,这碗饭我们能不能长期吃下去!万一有一天,厂子自负盈亏,我们落后的生产技术导致我们没有办法赚到钱,你们还能有工资吗?”
说这话的是副厂长石安强。
石安强也是厂里的老人了,一步步从最基层磨炼上来,对于当前在工人中普遍反映出来的不能为了厂子鞠躬尽瘁的思想,石安强是真的看不上。
石安强看了一眼在座的人,接着说道:“我们地处大西北,最偏远落后的地方,你们真的应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或许,看过了,你们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韩七月同志不配拿工资,因为她不上班,你们可知道,京市机械厂那边对她赞许有加,最近,京市机械厂还在研究给她开工资发奖金的问题,甚至,她还为我们钢铁厂争取到了京市最先进的机械设备。”
这些话,其实之前刘厂长也曾经说过,只是,他说完了,其他人也就忘了,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甚至,因为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说了一些负面的话题之后,很多厂子里的人早已经忘记,韩七月为了厂子的发展做了什么样的贡献。
“你们觉得,韩七月同志一年在我们厂子里上班的时间不够两周,可是你们想过吗?不是坐在厂子里才叫上班,是付出了努力,为了厂子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如果这些话是刘厂长说出来,在场的人或许觉得,他只是为了维护韩七月,可是,这些话是从耿直的石安强口中说出来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石安强说得激动,甚至都有些哽咽了。
“我们在这里的人都是厂子里一手培养起来的,难道你们不希望我们的厂子发展得更好吗?同志们呐,我们要有长远的眼光。”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开口了,正是厂子里另外一个副厂长,叫做左文泽的。
他说:“我只想说两句话,前两天,市里皮革厂的厂长已经去了京市,据说那边因为是韩七月推荐过来的,对皮革厂十分客气。甚至,京市机械厂的厂长亲自接待了咱们皮革厂的人!你们想想,以前,我们这里的厂子,有这样的待遇吗?”
这些人沉默了,显然,大家心里都有些想法。
韩七月只是在京市半年时间,就能让京市机械厂那样的大厂对他们西北边陲小厂子的人礼遇有加,谁能说,韩七月拿着的工资是没有价值的?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
“谁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为了维护韩七月才这么说的。”
说这话的,正是郝富元。
郝富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于几位厂长的话,显然并不是完全相信。
“郝富元,愿意承认别人的优秀,有这么难吗?京市远在千里之外,你看不到,可是,难道连附近的棉纺厂你也看不到吗?”
石安强没好气地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今天咱们召集同志们来这里开会,说是研究韩七月同志的去留问题,可实际上,就是通知各位同志一声,韩七月同志是我们厂里不可或缺的一员,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
石安强一番话说完,差点就连散会两个字说出来了。
刘厂长这时候才觉得心气儿顺了一些。
好在,厂里的副厂长们的立场都是没问题的。
很快,钢铁厂的事情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好几个厂子私下笑话钢铁厂。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到,也就只有钢铁厂,竟然往外推。
“你们钢铁厂要是不愿意把这样的大宝贝让给我们啊。”
“也不求着你们让给我们,就是给我们介绍一下,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