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江楠语气微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又补充说道：“不过跟当初苏曼来江氏的时候比，她确实成长不少。”
等苏曼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这才发现江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江总？你在这是？”
“等你回来啊。”
苏曼下意识看了眼外面。
“公司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别人看见。”
相比起苏曼的遮遮掩掩，江楠倒是坦然不少。
“我们的关系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所以看不看见又有什么关系？”
苏曼并没有回答。
“明天你有空吗？”
江楠接着问道。
“没有。”
明天要跟李向晴逛街，她还特意嘱咐过，别忘记来着。
“那后天呢。”
“也没有。”
苏曼回答的干脆利落，可下一秒，江楠却突然变了脸。
她看着江楠，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这才开口解释道：“明天我已经答应了向晴，陪她去逛街，至于后天，我要去医院看望我外婆，所以是真的没时间。”
“不过嘛……”
苏曼说话一顿，故意吊着胃口。
“不过什么？”
“不过后天我去医院看我外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江楠听到这里，眉心才舒展不少。
上次去医院见外婆，苏曼最终还是决定，带江楠过去了。
苏曼原本以为外婆可能要拉着江楠说这说那的，她已经做好了随时打断他们的准备，但是苏曼没想到的是，外婆看到江楠的第一眼，只是紧紧的拉着他的手，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字。
似乎，外婆对于这个“能照顾她的人”感到十分满意。
她也似乎能理解，一开始李向晴主张的，人生在世，有些时候，结果并没有那么重要。
而苏曼到了跟李向晴越好的逛街时间，却发现，电话那边的李向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也没回。
苏曼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是睡过头了？”
她坐在车里，看着电话另一边沉默的对方，开口喃喃自言自语。
最后，苏曼直接将车子开到了李向晴的家楼下。
但是当她按响门铃后，看到来开门的人，苏曼一时间有些惊讶不已。
“贺……贺子晨？”
穿着一身居家睡衣的贺子晨，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明显还没有搭理，似乎刚起床不久的样子。
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他出现的地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苏姐？”
贺子晨的反应，足以说明了他也很意外苏曼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
“你，这，你们俩？”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李向晴，听到门口苏曼的声音，她这才悠悠转醒。
迷糊中胡乱的摸着手机，但是按了几下待机键手机也没有反应，李向晴的心中就顿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她强撑着浆糊一般的脑袋起床，来到门口。
“苏曼，那个，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
苏曼看着同样穿着一身睡衣的李向晴，心中似乎有了什么猜想。
她似笑非笑的样子李向晴尽收眼底。
不过她直接打断了她脑海中的浮想联翩。
“别瞎想，我这几天一直处于生病中，刚才才发现，手机关机了。”
苏曼仔细一瞧她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劲。
不修边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连嘴唇上都能明显的看到一些翘起边儿来的死皮。
“你这是怎么搞的？”
李向晴转身进屋直接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虚喘着。
一说到这件事情上，她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最后直接指着站在一旁有些尴尬的贺子晨开口说道：“你问他。”
苏曼转头看着贺子晨。
他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有些愧疚的说着：“这件事确实怪我……”
“那天我跟江楠喝酒喝的有点迷糊，上车司机问我去哪，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直接报了她的地址，按着电梯就上来了，最后不知怎么的，我就躺在她床上睡了一宿。”
“向晴就只能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然后等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开始发高烧，感冒，然后我这两天就住在客房照顾她来着。”
“你跟江楠喝酒？”
苏曼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开口问着：“是前天晚上你找江楠的那次？”
“对。”
贺子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