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金链垂在白色衬衫上,添了几分色彩,西装裤勾勒出男人纤细的腰身,端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在往上看,一双猫眸中蓝色的瞳孔无波无澜,耳垂上坠着一颗黑色水滴形宝石,举手投足间,那股清冷的气质萦绕在男人身边。
保镖站成两排,中间的人儿缓步走来。
舒崔喃喃:“我操……谢遇桉还是人吗,一个男的怎么他妈的长得这么漂亮?”
谢遇清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人,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那张脸,曾经被圈子里的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是最漂亮的脸。
或许用漂亮来形容都不合适,谢遇桉这个人,清冷、无情、是高岭之花,那是其他人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谢遇桉垂眸,无视卡座上的其他人,那双眸子看着谢遇清,神色极淡,轻飘飘地下达命令:“老爷子叫你回去参加家宴,你是选择和我一同去,还是让我押着你去?”
谢遇清听着这句平淡的话,手和腿都止不住的发抖,从小到大,他对他这位大哥,可谓是怕到了骨子里。
“我,我待会自己去。”
谢遇清颤着把话说完。
谢遇桉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眼眸深处染上一丝不耐烦,“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
沈褚辞从谢遇桉走近,就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张绝美的容颜看。
以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颜控,但,看见谢遇桉的第一眼,他心里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么漂亮的美人,藏起来,会怎么样呢?
不可否认的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得到他。
谢遇清被谢遇桉的语气惊了惊,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哥,我跟你一起去!”
听见这句话,微微低着头的美人抬起头,蓝瞳里尽是冷漠,“别叫我哥,我恶心。”
此话一出,一众富二代才想起来两人的渊源。
谢遇桉和谢遇清并非亲兄弟,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据说谢夫人在谢遇桉十一岁时就因病去世,没多久,谢父就领了现在的谢夫人进门,而那时,谢遇桉也多了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
谢老爷子让人做了亲子鉴定,确定谢遇清是他的孙子过后,才让潘艳进门。
转头,谢遇桉就拿着砖头给潘艳和谢遇清开了瓢。
谢老爷子赏了谢遇桉一套房。
谢遇清因为这句话颜面尽失,他咬着唇,眼角迸出几滴晶莹的眼泪,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哥,你怎么能这样说?”
谢遇桉盯着他,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刃,轻易就撕裂了谢遇清所维持的面子。
美人嗓音清凉,说话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谢遇清,你要是想死,可以直说。”
话音落下,空气一片寂静。
美人身上的压迫气息太强,没经历过商场博弈的富二代们一个个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
谢遇清紧紧咬着唇,对上面前人那种不屑而疏离的目光,他心里生出一种巨大的失落与不甘。
谢遇桉是天才,而他,只是生活在天才光环之下的一个人尽皆知的私生子。
谢遇桉又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蓝色的眸中染上强势,与其让谢遇清跟自己同去恶心自己,倒不如直接把人送过去。
所谓的家宴,也只不过是一群豺狼虎豹想要争夺老头子那点遗产罢了。
“谢一,把这恶心人的东西送去老宅。”
富二代们没忍住,这谢大少那嘴是真的毒啊。
再怎么说也是生活了好几年,谢大少是一点脸面也不给这名义上的弟弟啊。
谢遇清被谢一找了几个保镖护送回老宅,完成老头子布置的任务,谢遇桉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
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大厅响起,沈褚辞理了理冲锋衣的衣领,缓缓站起身拦住银发及腰的美人。
沈褚辞长得高,187的谢遇桉在他面前,也稍逊半个脑袋。
两人隔着几步远,谢遇桉面无表情地想:沈褚辞倒是长在他审美点上,这样好看的人,应该绑起来。
沈褚辞优雅地走上前,紫色狼尾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光泽,那双凤眸眼神深邃,带着对眼前人浓厚的兴趣。
随后,闻针可落的大厅里,就响起了沈褚辞矜贵又带着一分痞气的声音,他朝美人伸出手,语调深情:
“你好老婆,结婚。”
谢遇桉:“?”
一颗惊雷炸开在醉酒的富二代耳旁,一时间,各种东西被打碎的声音纷纷传来,富二代们酒都被他们辞哥这波操作吓醒了。
“我草,舒啊,你快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辞哥说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