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燃尽的细小火光。
萨麦尔看着她的眼睛，不知为何心中一颤。
“黛尔！”
这是他第一次叫祝白芍在这个位面的名字。
祝白芍妩媚勾人的凤眸中终于出现了一些神采，她沉默了片刻，浓密睫羽轻轻煽动，月光细碎的身影在红瞳里荡漾，在黑暗里宛如随波逐流的溪水，难得的显出温柔之色。
她伸手拉住一截触须，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上面不平的凸起。
这下那截触手一颤，它上面那些睁开且以不正常频率眨动的红色眼球也是微微睁圆，有些难以置信地也在祝白芍手腕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又惊喜莫名。
其实不仅触手难以相信，萨麦尔都是一愣，他走到祝白芍身前，面上还带着两分疑惑。
“你怎么了？”
今天的祝白芍和以往太不相同，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只不过他太自信，自信自己可以掌控所有，很快就把这丝不安忽略。
虽然转瞬即逝，祝白芍还是发觉了他微蹙又极快放开的眉头。
她主动握住了萨麦尔冰凉的手掌，把手掌贴到了自己面上，声音也是温柔似水，“万能的旧日之神，我曾取悦您，侍奉您，为您带去快乐，您是否也该满足我的一个小小心愿呢？”
萨麦尔摩挲着她带着暖意的光滑脸庞，略略挑了一边的嘴角，“我曾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吝啬的神明……告诉我，你有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