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害者。另外村长都已经证实,今天村民齐小果要给我送十斤粮票作为道歉的用品,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其次我昨天才到知青队,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说我偷盗就是冤枉,理应向我赔礼道歉,另外,昨天我和霍辰东摸黑去后山采草药也是为了给郑佳妮同志救治,难道不应该记上一功吗?再有,同样都是一个知青队的同志,不纵容包庇是对的,但也不能随便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吧,身为队长,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肖林被问的有些懵圈,毕竟这些事情他知道,但他反过来想要咬林佩佩一口,结果自己却咬到了钢板上。
周围的知青也都议论纷纷,当然不是八卦林佩佩的私事,而是觉得林佩佩英勇的行为应当值得表扬。
“昨天我也听说了,得知村医回不来,林佩佩二话不说就去山上采草药,这才让郑佳妮抢回一条命。”
“对呀,回来那些草药虽然不认识,但林佩佩都弄的干干净净,还分开放呢。”
“该不会是学医的吧,我听说学医的玩的可花了,在城里啥人见不到?”
“瞅给你酸的,别看林佩佩长成这样,好歹人家也是资本家小姐,什么人没见过,还会搭理一个村民?”
“就是,瞎眼都看不上那个齐小果,什么东西。”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音,肖林显然有点下不来台。
霍辰东上前一步,“林佩佩的表现有目共睹,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昨晚的事情记知青三队林佩佩一功,加五工分,这件事情我已经打报告,稍后报送连队。”
肖林一脸的不耐烦,催促着。
“都散了,都散了。”
郑佳妮也是一脸的不甘心,她气的直跺脚。
看见人群即将散去,林佩佩补了一句。
“郑佳妮,昨晚见你发高烧,我知道你需要吃点糖份高的东西,临走前给你留了两块大白兔奶糖在桌上,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