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顿住,整个人灵魂出窍,惊愕骇然凝固在脸上,格外狰狞。
梁父不知她又联想到什么,急忙抚她脊背,又摸她脸颊,一叠声唤她的名字,“念慈?念慈——”
长久定格后,梁母猝然回神,一把攥紧梁父衣服,嗓音是情绪急剧波动下的沙哑,“四年前,朝肃和连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梁父蹙紧眉,“我之前派去北方的人,被朝肃拦住,最近又忙梁氏,顾不上,具体时间不确定。”
“你还想瞒我?”梁母双眸血丝猩红,
“当年菲菲刚回来,突然和沈黎川发生关系。事后,朝肃处理得又快又好,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他顾忌影响、名声,将错就错,牺牲连城,成全菲菲。可——”
她字字像从牙缝往外挤,“可现在看,是不是他又拿菲菲当幌子?”
梁父眉头蹙成一个死结,“念慈,这件事,我如今真的尚未确定。告诉你这些,是想你明白,朝肃他态度坚定,不会回头。”
“不会回头。”梁母咀嚼这几个字,每个字都像在心脏上划一刀,钉上一根毒钉,“他和连城,不是连城主动的,是不是?”
梁父不言语。
“从四年前他就跟连城在一起,给薄颐章投资一亿,是想要连城有孩子,现在如愿以偿,他想做什么?”
一直以来,梁母没有看清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一味儿把过错统统归拢到连城身上。
可如今,梁朝肃一桩桩一件件的,不加遮掩了,梁母心中无数念头坍塌成一片废墟。
废墟中只剩一个念头,清晰又震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