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的心思,彻底成空。
金通海倒是按计划去了齐省,顾舟山让她留在香江,配合往林自秋身上泼脏水,尽快了结了他。
但林自秋是年过半百的老狐狸,她几番呈情示弱,林自秋毫无表露。
此时大门处突然骚动,实在太混乱,只模糊听见一个“梁”。
连盈盈当即怔住,心底隐密的角落像被磁铁吸住,拽着她的注意力越过人群。
梁朝肃打扮并不正式,在西装领带的人潮里,他藏蓝的领巾格外引人注目。
遮挡住喉结,也遮住他身上那种冷厉的威严,刚硬浑厚之余,破禁的,疏懒的。
正式场合,最正经的人最不正经。
一切蛊惑的张力,都扩大了,坦率的铺张过来,蔓延,倾轧过她。
连盈盈捏紧钻石手包,小声问林自秋,“梁氏的董事长来了,我要去打个招呼吗?”
林自秋也在望那个方向,脸色意味不明,“你想去?”
连盈盈是不是林娴姿血脉,随着远东医药危重,愈发扑朔迷离了。
倘若是,林娴姿态度未免太疏远,分别二十三年的女儿,谁舍得天天放在医院,伺候一个离心离德的中风病人。
若不是,林娴姿又从未告诉他,眨眼功夫又在内地被绑架了,那个七分像的梁连城来了香江。
这其中不可细想,想得多,全是血脉至亲的怀疑防备。
“妈妈是在内地齐省被绑架的,听说与梁连城有关,她还来香江,住在舅舅的宅子里,七爷爷,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