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哩哗啦说了一通,这群人听没听进去,云祁不知道,反正滕都肯定没听进去。
“这么说,你解释不了宋钰身上的伤口了?”滕都反问。
“是”云祁应下。
刚要继续说自己在地牢演习无数遍的“伤口造假论”,却被滕都打断。
“既然你不能说明,宋钰身上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那我凭什么信你,你拿什么证明你刚刚说的都是真话?他们都死了,你现在说什么是什么。但我们有眼睛,有脑子!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能灼伤伤口的兵器比比皆是,不只有赤岩!”
“可现场能灼伤伤口的兵器,确实只有一把赤岩!”滕都反驳道。
“滕掌门”孟忱总算说了句话“现场魔族人的兵器确实已经清点完毕,可逃离现场的魔族人呢?你怎么证明他们的兵器不能灼烧!”
“就是,滕掌门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泼脏水!”说话的是位中年男人。
“南宫家主!”滕都转过身去“我可没泼脏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你是在说你认定的事实!”孟忱拍案而起。
“云祁只是一位普通的天山弟子,就算他是我的徒弟,但也没什么不同,他甚至是事发当天才第一次去藏经阁”
“其二,就算云祁是卧底,那么他老老实实传递情报就好,犯得上跑去藏经阁?难道上赶着去自投罗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