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捞上来我就能吃点饭了。”
张知润:“之前吃不进去?”
江流:“米汤都吐出来!”
“杀她那个人上午被抓,我下午就能下地了。”
李语:“咳咳咳。”一口水差点呛死。
谢芃舒:“这么邪乎?”
江流郑重点头:“非常邪乎。”
一阵沉默。
“魂浅?冤情,怨气……”
“要附身呐——”
李语一缓过来就整活,捏着嗓子幽幽的在三人耳边吹热气,气得几人拎着抱枕打。
江流接着说:“我姥说人都讲究一个缘分,生死注定,有跌就有伏,有舍就有得。”她不好意的挠了挠头:“你们还别不信,从道观出来,嘿,我就感觉我自己不一样了。”
李语好奇:“怎么个不一样法。”
江流自豪:“直觉更准了!”
“切!”几人白眼。
“还有就是对地下的东西特别敏感,谁沾上了我都能感觉出来。”江流脸色涨红,拼命的往外倒老底。
“啊?”
“就比如知知,她今天碰了底下的东西我就感觉出来,可能给我感觉的不是气味,但是我就是感觉出来了。”
张知润若有所思,其实江流说得不错,人是有磁场的,恰巧她就是那个带“感应”的磁场,就像尸臭,神经性指令,有些转变对一些特定的人就是本能“指令”,在外貌没有特别的改动下,视觉无法传导信号,那么大脑就只能向宿主发送虚假感官信息,比如,气味。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李语下巴指了指地上那摊。
“不知道。”江流摇了摇头。
“不像是撞邪。”
谢芃舒:“那像什么?”
“被缠上了——”
张知润指尖一刺痛。
“老道士给我说我生病不知道是吃药还是上香就摸摸这珠子,珠子发黄就让我上香,知的这种情况我从来没碰上过。”
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张知润微微叹气:“我生病那几天几乎是鬼门关走一趟,能在家躺着是还因为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当时那道士也是剪了我一缕头发,滴了血就点着了,因着这个算出来那女尸的方向,报了警我才捡回来一条命。”
“只能说,很麻烦,而且是大麻烦,弄不好……”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口,几人脸色却都沉了下来。
“可是知也没生病啊。”李语在旁弱弱发言。
还没等再问头上就被来了一拳,谢芃舒:“你自己掐脖子玩玩?”
“……”
江流轻轻搂了搂张知润:“我舅最近要来,他路子广,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年的道士。”
张知润勉强扯出个笑来:“嗯。”
“是是是,知,咱别怕啊。”谢芃舒拿来柯南海报。
众人一默。
李语:“老谢啊,这是挡挂科的吧?”
“哎呦,一样一样,都辟邪。”
“……”
江流掏出自己的五帝钱,“最近拿着这个。”
她又指了指拍在门上的符:“这个说是能挡煞,我们还有时间。”
李语见这情景,自己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翻箱倒柜的一声怒轰,“靠,终于让老子排上用场了。”
一个歪歪扭扭的红色同心结被她攥在手里,洋洋得意:“拿去,狗男人不要,老子姐妹用!”
被这么一闹张知润颇有些破涕为笑:“谢谢……”
三人都有些不自然。
谢芃舒假咳了声:“换个频道,煽情了。”
李语也摸摸鼻子勾起了搓胳膊的江流的脖子:“话说,流儿,你有这能力,咋不来我们院呢?”
江流一噎,连连求饶:“姑奶奶,我可还想多活两年呢,绕着走都出事,我还往上凑啊。”
李语一拍大腿:“是啊!”
谢芃舒咬着牙:“拍你自己的!!”
李语低头,嘿嘿笑:“我就说嘛,手感不对。”说完又摸了两把。
“真嫩。”
“你丫的还评上了!”
打打闹闹四个人难得失眠,直至半夜一点多几人才上床。
手机传来宋承霖发来的消息,张知润心一揪。
这边有些麻烦,后天地形勘测,你去现场守一下。
张知润看着消息手指在输入键上来回敲打好几遍,最后一咬牙还是只发了个收到。
扔了手机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叹气。
一阵风吹过。
她直起身来怔怔的望向窗口,“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么?”
“桂花香。”
床上的几人也直起身来,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