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竟开了口请了她来。
这是何等的宠爱,更别提从他与这姑娘见着面,那双眼便没离开过她,霸道的姿态尽显。
若是换做旁人有这般荣宠,怎么着都不会是她这沉静的性子。
她却端的是不骄不躁,甚至还有些惶恐不安。
真是奇了。
“你叫清夏,可是清清流水,夏山如碧的清夏?”
青夏摇摇头,温声道:“我的那个青是青山青草的青。”
施珞嬿了然:“那以后我便叫你的名字吧,总是叫你青夏姑娘,太生疏了。”
青夏忙说:“您是我的先生,叫我什么都好。”
施珞嬿笑笑,又看着她,问:“你平时作画喜欢画什么?是花鸟鱼虫,还是人物?”
青夏笑的尴尬:“我若说我从前都没怎么做过画,您信吗?”
施珞嬿微愣,青夏说:“我之前是在老夫人身边做事的丫鬟,机缘巧合才来了大少爷身边,一个伺候人的丫鬟,也没那么多闲情雅致学画作画。”
“您看到的那幅寒梅图,是上次闲暇之余画的,难为您觉得我是可塑之才。”
听说此话,施珞嬿笑了笑,微微歪头看她:“你以为我方才夸赞你的话,只是当着你家大少爷的面刻意的恭维吗?”
青夏不语,只是笑笑,意思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