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好自家人便已经困难,那些外戚如何约束?难不成要一应握在手里?”
宋演被说的心如擂鼓,不安的紧。
“那……那与陈家有何关系,与表姐又有何关系?”
到这个时候,看他依旧嘴硬,宋溓失望的摇了摇头:“我记得我的三弟不是这般蠢笨的人,我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也罢,假听不懂也罢,总之,言尽于此。”
说罢,便不再看他,一副赶客的架势。
宋演被责备的面红耳赤,也自觉今日大哥与自己已经言说太多,而他方才狡辩之语实在立不住脚,当下也有几分难堪,忙起了身,一拱手便预备退出去,而在这时,他大哥那自有威严,不容忽略的强势声音穿过空气到他耳边。
“你最好记得我今天说的话,若想宋家平平稳稳的,不要有什么波澜,与你的表姐就恪守亲戚的本分,我说了,宋陈二家不可再结姻亲,与谁都一样。”
此话似乎明示一般,更像是一块大石头,精准的砸在了宋演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