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一腔热情被浇灭,心中又悔又恨又惊又怒,哪怕到了今日,在看着丈夫站在自己面前,那双眼里也不由得染上了怨念。
“你将阿溓单独叫去说了些什么?”
宋国公自顾的坐下,没倒水,只与她说话:“他要外出求学,我叮嘱一番,给他指派一队人手护他周全。”
陈氏不信,蹙眉道:“你就只与他说了这些?若只是这些,人多时为何不说,偏要与他单独相谈。”
宋国公看着她紧张的神情,道:“父亲要与儿子单独说话难道不该吗,你觉得我还会与他说些什么?”
陈氏滞住,呼吸紧了几分,垂下眼眸不言。
“他也是我的儿子,我还能害他不成。”
听到这话,陈氏笑了,笑意极为讽刺,摇着头说道:“谁知道呢,你要说什么我也拦不住,他如今都这么大的人了,自会分辨是非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