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溓忍下心中的怒意,道:“舅舅一家纵然可恶,可背后撺掇的小人更该死,他们此举要了母亲性命,是为父亲而来,还是为我?”
宋国公也默了,看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圣上亲赐,无上的荣耀。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鼎盛至极反伤己,肃之,宋家如今明敌在外,而暗敌,咱们自己国家的人,也有想要取代我们的,无论冲我还是冲你,都是冲着毁坏宋家根基来的。”
宋溓心情沉重,说:“当务之急是要揪出背后搞鬼的小人,父亲……”
宋国公摆了摆手,沉眸摇头,道:“这是我去解决的事,肃之,你的当务之急是科考,这个时节遇上这档子事,你不能因此分心了。”
“……是。”虽然他想自己去查,可事有轻重缓急,父亲说的没错,他不能舍本逐末,将眼下重要之事抛之脑后。
“我今日来找你,只是想同你商量,关于陈家,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他可以自己做主惩治了去,可是,到底是几个孩子的舅舅,他不能不问他们的想法。
听到这话,宋溓满眼充满阴翳,他说:“若非母亲如今身体状况不容有失,我真想将此事告诉她,等到那时如何对他下手都不为过了,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