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性,这世上有多少被牲畜伤了的事例,也不稀奇了。”
“青夏,你是不是放不下他?”
青夏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听了她后面的话,说:“我与他并非初相识,他这个人怎么样我大约还是清楚的,只是他做的事我不喜欢,他的态度我也不习惯,我不希望我在他的面前是小猫小狗,可他似乎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青夏能说出这样的话,施珞嬿就知道,宋大公子自作聪明了。
他总觉得万事有他就行,万事都不给商量,可偏偏遇上了一个这么有主意,这么有主见的姑娘,听她言,观她行,便知青夏不是一个脑子空无一物的,只知享乐的女人。
刚才给宋大公子送去的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青夏说的那些话,恐怕就更不是他想听到的了。
施珞嬿便选了这样的法子,既交了差,又帮青夏小小的报了个仇。
她做的这些微不足道,只是图个乐呵,她这个中间人在中间,也总要起一些作用,这样冷眼看着,只希望他们彼此看清,不要越走越远。
正如青夏所说,宋溓伤成这样,与他相熟的人自然觉得不至于,皇帝也觉得不至于。
武将之子,即便从文,也不至于文弱到如此地步。
太医在出事的第五日就出宫来到宋家,为世子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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