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他们空口无凭的,竟要冤枉我。”
段安一看徐小娘受了委屈的样子,赶紧就把人搂在怀里。
“这是怎么了?不是老太太病了?跟你什么关系?”
赵氏闻言气急败坏的掐着腰上前。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下了毒,老太太怎么会生病!”
段安闻言赶紧两人护在身后,看着赵氏严肃的警告。
“下毒?你可不要乱说!这可是大罪!”
赵氏瞪着段安:“我乱说?不信你问五丫头,人证物证具在,我还能骗你不成!”
段安闻言,这才将视线定格在段欣喻的身上。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段欣喻还不等开口,徐小娘就上前,再一次抽泣着率先开口。
“主君,今日一早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就病倒了,五姑娘一回来就把家里上上下下都堵住了不让人出去,然后刚才就把我叫过来了,说是我害了老太太,我真是……冤枉啊我。”
徐小娘哭的梨花带泪,段安心疼的不得了。
哪里还顾得上老太太,满心满眼的都是徐小娘。
赵氏看着就觉得来气:“小贱人,狐狸媚子!”
段欣喻眼看着闹成一团,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段安。
“徐小娘说我冤枉了她,女儿的确是冤枉她了。”
一听这话,赵氏一怔,段安赶紧抱着徐小娘安慰。
“你看,这根本没有的事。”
段欣喻冷笑一声,又道。
“只说她害了祖母这一桩事,的确是冤枉她了,她做的坏事,又岂止这一桩?”
徐小娘一听,脸色当即就惨白得厉害。
赵氏在旁边连连点头。
段安脸上刚扬起的笑容顿时就僵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
段欣喻冷笑着起身。
“父亲可还记得我小娘?当初父亲也是十分疼爱我小娘的,但如今,作为她的枕边人,父亲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么?还记得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一听这话,徐小娘的脸色当即惨白得厉害。
段安颇有些不耐烦:“你这孩子,现如今说着你祖母的事呢,和你小娘什么关系!”
段欣喻看向徐小娘:“因为无论是祖母还是我小娘,都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这世界上我愿意豁出性命去救的人,如今我小娘已经被徐小娘害死,她还想要害祖母,这一次,我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徐小娘缩在段安的身后,和段欣喻对视。
段安眉头紧皱着,片刻后又讪讪一笑:“你这孩子说的什么笑话。”
“我是否是说笑,爹爹听了人证说话,自有分辨。”
段欣喻看向那小厨娘:“我问你,是徐小娘谎称身体不适,劫走了我小娘院里请来的大夫,是不是?”
小厨娘吓得哆嗦:“是。”
“是徐小娘让你在我小娘的碗里放了参汤,导致她虚不胜补去世了,是不是?”
“是……”
“你胡说!”徐小娘纵然再怎么装作沉稳,却还是忍不住焦急地上前想要打断。
结果被赵氏挡在了面前:“胡说什么?你若是不心虚,听着就是了!”
段欣喻又问:“是徐小娘让你在祖母的饭菜里下了鱼肉,是不是?”
“是。”小厨娘的一番话,让段安彻底愣在了原地。
“父亲,这一桩桩一件件,您还觉得,徐小娘是冤枉的么?”
段安看向红着眼哭个不停的徐小娘:“这些,真的是你做的?”
徐小娘当即装作柔弱地上前去:“主君,这不是我做的,他们冤枉我!”
段安是真喜欢徐小娘,一听她这么说,当即又把人护在身后。
“口说无凭的,这算得什么证据!”
正赶着这时,弗冬从侯府带回来了人,率先进门伏在段欣喻的耳旁。
“姑娘,人带来了。”
段欣喻冷冷一笑:“爹爹若是觉得一个人证不够,那不如你看看另一个。”
说着,段欣喻给了弗冬一个眼神,后者出去将人带了进来。
在看到那老道士的瞬间,徐小娘的眼底闪过一丝的心虚。
段安更是眉头紧皱。
那老道士是个机灵的,一看当下的情况,普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是,是她!”老道士抬手指着徐小娘。
“是她给了我钱,跟我说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戏,好阻止林小娘入土为安,也是她给了我钱,让我说家里的三姑娘冲了煞才身体不适,我也是拿钱办事啊!”
一听这话,徐小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段安愣愣地回过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