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清，同样是道三，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
“大月天已经背靠了太阴，那位望舒现在还在和佛门交手。”
“你们书院，似乎没有这个选择？”张清询问道。
郭熊表情有些无奈，“书院之中，姜家人以及几位道友已经回到了大月天，自那个时候开始，书院和大月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
是有道二的，但那是姜家老祖宗，所以目前看来，书院也是元气大伤。
毕竟他们连仙器都没能守住。
“你们是如果渡过道损的？”
大月天投靠了太阴，无面仙国是张白玉的功劳，书院这些人，在张清看来他们的仙道道基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状况。
“书院建立在仙道启蒙之初，所求，所为，便是教化我人类万民。”
“所以自仙庭建立之后，书院得仙庭所赐仙器清浊尺，以分清浊之辈，书院历代教诲万民的先辈们缔造了太上三才大阵，以惩戒门徒罪孽。”
“这份历史，能够追溯到仙道诞生之前。”
“最初的书院，也不过就是三两位堪堪练气先生。”
张清有些惊讶，没想到书院还有着这样的历史。
他的目光落在了十二位地仙之中的一个女子身上。
卓婉，大月天紫月仙王姜玄宸最小的弟子，当年帮过张家不少。
“没想到你也成就地仙了。”
“远远比不过你。”卓婉看着张清，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