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外屋地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苏音音忍不住好奇,轻声喊道:“影川你干嘛呢呀?”
“阿音,趁着热乎,我用你的洗脚水,我也洗洗脚”
“啊?天呐~”苏音音麻了,他难道不嫌她埋汰吗?竟然用她的洗脚水洗脚?!
苏音音躺在被窝里,觉得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红,
想起刚刚张影川帮自己洗脚的情景,自己的脚丫被他有力的大手托在掌心,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帮着她搓洗脚丫的温柔
苏音音羞得用被子把自己整张俏脸围住。
“阿音,你”张影川一进屋,看见苏音音用被子把小脑袋都蒙上了,他修长的大长腿交叠,一旋身上了炕,
掀开了被子,泥鳅似的钻进了被窝,动作一气呵成?
“阿音,蒙头睡会闷到的”张影川将苏音音从被子捞了出来,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
苏音音将头窝在张影川的心口,不敢看他,只觉得脸颊发烫,一定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听着张影川错乱的心跳声,苏音音睁大了明澈水润的双眸望向张影川
却见张影川喉结滚动,他的脸竟然更红,
苏音音闻着张影川身上好闻的味道,那种寒香是她的贪恋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他的味道,只想用力的刻在记忆中,让当下的幸福成为永恒。
她心中始终不想和张影川分别
张影川轻轻的吻在了苏音音的额头,“阿音,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鼻尖
“影川”苏音音娇声的轻唤更似梦呓,张影川心里的小火苗蹭一下子就腾腾的窜起~
她搂着他挺阔的背脊,轻轻的划拉到他坚实的腰肌,每一处都如铁般阳刚有力
他的吻如樱花雨落一般,落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眸,鼻尖,唇角
最后,那抹寒香留驻在苏音音粉粉嫩嫩的唇间,流连忘返
苏音音仿佛羞涩的小兔子,笨笨的回应着张影川生疏却热烈的吻,她的意识几乎沉浸在这种无限的欢愉中,近乎迷离
可就在这时,她超强的五感还是察觉到了火炕左侧窗外的异响
张影川也在同时发现了屋子外面的声音,他停住了动作,
迷恋着轻轻的吻了一下苏音音的脸颊,宠溺的目光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起身披上棉衣,蹲在炕上的窗子前好似侦查。
苏音音这时也起身,她本来也没脱棉袄棉裤,只是因为疲累窝在了被窝里,这会她悄悄下地,拿了一根棍子,递到了张影川的手里~
“咔嚓”又一声响动~
苏音音和张影川面面相觑,只见张影川此时卸下纸糊的窗户框子,跃出窗外,
果发现一个黑熊一般的黑影,鬼鬼祟祟的爬在张影川家窗户外面正在扒墙角偷听呐!
张影川二话不说,朝着这个黑影就一顿棍棒击打而去!
这家伙倒是也挺抗打,跑的也快,灰溜溜的撒丫子就跑,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张影川也不恋战,转身一个倒挂金钩,重新跳回屋子里,他担心苏音音会有危险。
“影川,怎么样了?是有坏人伏击我们吗?”苏音音几乎以为又会是青藤帮“余孽”,
来下坝村追杀了?
张影川目色凝重的把窗户以最快的速度安装好以后,回眸轻松一笑,
“阿音,我瞅着是隔壁的光棍儿邓老屁在偷听
被我一顿胖揍,应该能消停一阵子了。他这就是闲的”
“啊原来是这样呀~”苏音音这才了然,感情是这光棍子实在深夜寂寞难耐,就愿意挑人家亲热的时候,去听墙角?
这都憋成这样了?
“是啊,咱俩结婚那几天,听说他没在家,去隔壁村去相亲去了,瞅着架门儿八成没相成。”
张影川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去把后边围严实点,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必须得安全一些。”
说着,他下了炕,拿了工具还有院子里一些荆棘条,去了后院儿。
苏音音从张影川口中得知,这个邓老屁人品不咋地,
三十好几了没媳妇儿也没孩子,整天人懒还游手好闲,现在住的这间房子,是邓老屁的爷爷留下来的。
当年,邓老屁的爷爷在土改“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分到了地主钱有财的一间房。
可是,因为邓老屁他好吃懒做,他的这间房早就年久失修,太过老旧,都要塌了。
这光棍是越懒越穷,越穷越不上进,别说娶媳妇,就连吃饭都费劲了,
张影川把院子前后所有有危险能进人儿的地方,都加固弄了围栏,像邓老屁这样的闲杂人等再想钻空子,恐怕就没门儿了~
随后,张影川又把大门和院墙加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