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臣女代她嫁给万宁侯,要打要骂臣女都毫无怨言,可臣女实在容不得她如此污蔑,求皇上明察!”
林瑨川也连忙站起来附和,“陛下,臣和梓宁婚前从未有逾越之举,单独见面更是不可能。”
不知想到了什么,林瑨川一脸深情的看向沈清河。
“沈小姐,从前种种是我对不住你,可你说绑匪绑架你那日见到了我和梓宁可有证据?圣上面前不可胡言,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听着这明晃晃的威胁,沈清河简直想笑,虽然人证死了一个,可这大殿上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吗?
“求圣上传太医!”沈清河跪下,重重磕头。
说完,她转头看向面色苍白的沈梓宁,“万宁侯说婚前从为逾举,那便请太医来看看如今沈梓宁腹中胎儿到底多大月份了!”
沈清河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沈梓宁,成婚半个月便怀了身孕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嫡姐身死,妹妹便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姐夫家的门,总有些蹊跷。
这样想来看来多半是真的了!
宴席上大部分人看沈梓宁和林瑨川的眼神都变了,带了些探究和鄙夷。
“去传!”皇帝沉重的声音落在众人耳中。
沈梓宁害怕的浑身颤抖,可皇帝命令已经下了,她也不敢再反驳。
大殿一片寂静,沈清河无意瞥了一眼,所有官眷和后宫嫔妃脸上都是惊讶。
唯有贤妃,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甚至在沈清河目光瞥向她时,漏出一抹不易察觉冷笑。
果然,太医给浑身颤抖的沈梓宁把了脉后,便给出诊言,孩儿尚不满半月!
太医诊断一出,所有目光又落到沈清河身上,皆是一副看你怎么解释的样子!
就连皇帝此时的表情也带了些愠怒。
碍于独孤稚在他不会杀她,可并不代表她可以把自己当猴耍!
“沈清河,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帝一怒,百官都低下头,唯有沈清河毫不惧怕的对上皇帝的目光,“臣女觉得此太医医术不精,求皇上另传大夫来诊!”
沈清河说完,周围一片唏嘘,沈清河这是在质疑太医令的医术?
“沈小姐慎言!”
太医迈出一步,跪在殿前,“陛下,若是沈小姐不信,可以将全部太医都宣来诊断,微臣所说究竟是不是属实!”
老太医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坦坦荡荡,好有一丝被质疑的气性!
沈清河冷笑,恐怕皇宫所有太医都被收买了,“王爷,可否传府医来一验!”
沈清河眨巴着大大的杏眼,目光楚楚的看向独孤稚,“帮帮我!”
这动人的眼神,温软的声音,莫名的撩拨着独孤稚的心弦。
“好,”他说。
随后抬起头,看着皇帝,“陛下!传我的府医一看吧!有些太医保不齐收了好处呢!”
独孤稚漫不经心的话响彻大殿,太医和贤妃都惊出一身冷汗。
“陛下……”贤妃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摆手打断,“既是荆北王开口,朕可以应允,只是荆北王今日是以何身份来参与丞相府的家事?”
不得不说,皇帝虽然治国昏庸,但耍起心机手段来确是一等一的。
这几乎是在逼着独孤稚,让认下和沈清河的亲事。
若是认了,便可以成全独孤稚英雄救美,不论结果如何,都以独孤稚的府医为准!
若是不认,那他凭什么要让你的府医上来参和西晋丞相府的家事?
独孤稚洞悉了他的想法,没有犹豫。
“沈清河与我已有了夫妻之实,本王有意迎娶她为侧妃!”独孤稚朗声道。
听到独孤稚的话,皇帝满脸笑意答应了独孤稚,“请府医。”
府医上来后,手搭在沈梓宁小臂皱了皱眉,过了一会。
他走过去跪在地上说:“回皇上,万宁侯夫人腹中胎儿已经两月余。”
皇帝点了点头,凌厉的目光看向林瑨川,冷冷道:“拖下去,大理寺审理。”
经此一遭,贤妃算是看明白了。
沈梓宁和空有其表的万宁侯府今日无论如何都难逃一劫,她不敢再帮她们。
偏偏沈梓宁还在垂死挣扎,挣脱开侍卫的拉扯。
跪在地上重重磕头,“陛下,太医令与一个不知名号的府医说的话孰真孰假,相信在座各位心中自有数,臣女不服!”
“砰”
茶盏应声而碎,皇帝面色阴沉,“你敢质疑朕?”
皇帝发怒,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低下头。
只有沈梓宁还在振振有词,殊不知她的辩驳,只会加快她的死期!
“哼!”皇帝冷笑,“你既然不服,此案便交由大理寺处理,万宁侯与其妻对朕不敬,收回爵位,交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