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威胁她。
不知为何,秦义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缓缓转身,说:“清河,陛下你们先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吧!”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的身姿不再似从前那般威猛高大,反而像是被风霜压得佝偻。
沈清河鼻子一酸,厉荀主动拉住她的手。
两人气氛僵硬,虽是坐在一起却并无交流。
秦怀时去接新娘子了,屋内便只剩下秦家人与厉荀沈清河。
“沈清河。”
静坐间,外面传来愤怒的嚎叫,“放开我,我是元妃的父亲,我凭什么不能进?”
沈炜?
沈清河几乎已经确定外面的人是沈炜。
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的声音,她有些恍惚。
秦鲁率先站了起来,面色不好。
沈清河也跟着站了起来,想出去看看。
厉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强制将她扯在身后。
他低头看着沈清河,眸中带着几分冷意,像是在预告什么,冷冷的说:“他对你做的事死十次八次都不为过!”
沈清河心中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悲凉。
沈清河跟在厉荀身后,出了门槛,她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眸微眯。
沈炜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比之乞丐都不如。
他被吓人拦住,一个劲的在那说:“我女儿是元妃,小心你们的狗命。”
“我是丞相,休要碰我。”
不知道厉荀是怎么对他的,看起来竟然是有些疯魔了。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疯疯癫癫的乞丐,是曾经风光八面的探花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大人。
沈炜望见沈清河出来,双眸一亮,想扑上来却看到旁边的厉荀,吓得缩了缩身子。
他涕泪横流,指着府中下人说:“清河,清河,我是爹爹啊,你救救爹爹,杀了他们,他们侮辱我。”